的说了,只须对福王回禀:在泉州地面灾民失控、毁桥截道,硬要拦下我们的狗吃肉!”
陈蕃喝道,“胡言乱语什么?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正七品的法曹,岂会听你的歪主意!”
不过,他再压低了声调对赵嘉说道,“赵大人,你都看到了。下官压得了他们一时,却压制不了多久。只因福王对误期之责惩处甚重啊!大人也须体谅我的难处,不然真闹到上边,难道就是你赵大人所愿?
这就是威胁了,一旦发生此类恶性事件,必然会惊动圣驾。
到那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即便有刘县令及一班村民在场作证,也可被人说成是勾联一词。
因为泉州的灾情就在这里摆着,别说这些乡民,就是他这位刺史,也已经近一个月没吃过一顿像样子的饭了,也许会有一大部分人相信他们的说辞。
福王一方虽然强辞夺理,但不得不说他们太过刁狡。长安有司要如何分断、会不会偏袒他们还两说着。
他满腔的悲愤,一时间居然无所适从,面色上出现了片刻的犹豫。
一方是福王手下强辞相迫,一方是治下的灾民寸步不让,任何一方都不能等闲视之。
赵嘉为官一方,重在保一方平安。此时灾情正在严峻之处,他不能为治下百姓扶灾解困,若再将他们牵扯进这场结果不明的纠纷之中,到底值不值得?
而且一旦将事情闹大了,别的不讲,泉州抗灾大计必然遭至停顿。
此刻,按着赵刺史的想法,泉州的灾情占了上风。
但是,泉州民众十六万嗷嗷待哺,华洲村死者两人案情未定,到底孰轻孰重,真让人犯难!
陈蕃看出赵嘉的犹豫,他也不能步步紧逼,于是也退了一步道,“赵大人,下官也知你的难处,只在众意难违!下官便留下负责看管这两头犬的护卫在这里作质,待送犬入京,我们这些人一定再回来见赵大人!”
他回手指着其中两名手下,对他们道,“本官顾不了你们了,留下吧。”
村民中有人喊道,“把那两条害人的恶狗也留下,让我们打杀!”
陈蕃连连摇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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