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令他不许再去西州,说实话,此时的刘敦行已经不是初到西州的刘敦行了,他总得多想几个来回。
他与刘武说,正好可以再看看这家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来源。同时他们还可从两方面入手,一是有意识地对谢广封锁消息,一些大事尽量不对谢广说。
刘武暗道,这第一条等于没说,以往牧场中的大事也没有人特别通知到谢广的头上,再说什么才算大事?西州都督离了西州算不算大事?但牧场村几乎人人都知道,谢广哪会不知?
再说还有谢大嫂整天在蚕事房做管事,那个地方东家长西家短,几乎就是个消息集散地,谢大嫂知道了,就等同于谢广知道。但他没有挑破。
刘敦行说的第二条才真正有点用:谢广往奸细家里跑,无非还是他那点沾花惹草的爱好。我们明的不好制止,但总能有办法让他收敛一些。
刘武眼睛一亮:那最管用的无非是谢大嫂去西州。只要她一去,谢广再有瘾也得忍着了!看住了谢广,我们正好再看看这家人还有没有别的消息渠道。
刘敦行一乐,“那我们还得往高大人家去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高都督的六夫人李婉清来到蚕事房,她找到谢大嫂说,织绫场有更多的成品彩绢下机,总不能连长安都有了专卖的铺子,西州却不扩大起来。
她对大嫂说,谢大哥家无论在蚕事房还是织绫场都拿着大股,自然西州的事也正该大嫂去主持。
谢大嫂当时就答应下来,因为谢广这段日子,一个月里总得有半个月吃住在西州的肉铺子不回来,儿子们也不在身边,她不正好跟过去?
李婉清说办就办,亲自陪大嫂到西州、临着谢家肉铺子边上又租了大店面、赁了柜台货架,张罗着趸货,再给大嫂派过去三班灵俐的伙计。
三天后,谢广在柳中县、交河县、蒲昌县肉铺子上转一圈儿、家都不回急匆匆赶到西州,到那儿一看就傻了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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