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淤井事件,没轻没重地向一位西州来的女长史发难,也就可以理解了。
苏殷问,“那么,山南西院对其他各州的盐井损失有没有个估量?”
盐官说,“下官告诉你吧,苏大人,其余各地在大雨一起,便不断地有消息报上来……除了你们黔州,各州没有一眼井淤废!!后来有没有淤废的下官说不好,但雨已停了,本官估计也没有。”
苏殷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有道是十里不同天,也许黔州这里的雨大过别处,黔州开荒是陛下认可的,大人万不可轻往此事上推诿。”
对方不以为然,说自大雨一起,他便滞留在了澎水县,雨也不算历年来最大的――往年雨比这大时也没有淤了井――那么淤井的原因几乎就可以断定,是黔州开荒造成的。
苏殷闻之变色,提醒他不可乱说。
盐官早就知道眼前这位苏长史的身份,那是西州大都督的八夫人、黔州刺史的儿媳。但这次责任重大,他也顾不得了,“总之泥沙就是顺着山谷冲下来的!”
苏殷回身指着她和丽容、崔夫人栽种的那片桕树林,笑着对他道,“可是大人你看,这片桕树林所处的地势更低,怎么一点泥沙也没冲过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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