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自内心地道,“他们必是看你下水擒鲛,身手吓人,这第一个法子就没敢使出来,”
高峻自负地道,“有理,不过他们为何不在我下水的时候下手呢?看热闹看忘记了?第二个法子便是下药了,开始我以为那老家伙好心,不忍见我们晕倒后再砍上一刀,他那是心虚,怕我们使乍,真是个老江湖!”
樊莺道,“第三个法子就是开洞放水了!也是,有这样一段凶险的水路、船又放了水,他当然不会再冒险进来砍我们了。我还以为他们不喜欢银子呢!”
两个女子轻松地说笑起来,一起道,“谁知道他碰到了峻!算他们机关算尽”。高峻夸奖道,“樊莺,我们能活下来,说起来要先感谢你,要不是有你,我们三个在他们的第二个法子面前就倒下了。我还要拉他们喝酒!”
说笑着,天际放亮,江左岸现出来一片平缓的原野,鲜亮的野花在清晨的雾气中辩不清颜色,水势也一转眼缓和了许多。高峻道,“这痛忙活,早饿了!”
柳玉如、樊莺连忙跑去架锅烧水,把昨天的熟蟹热过了,再把那坛未开封的酒拿出来,那方小桌夜里叫高峻踢到江里去了,此时三人就在甲板上席地而坐,围着一大盘糖蟹吃喝起来。
高峻忽然问道,“两位夫人,最危险的那时你们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
二人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此时一齐装傻。柳玉如剥了一条肉质鲜肥的蟹脚塞到他嘴里道,“我想起来了,我说我要和你吃在一起”。(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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