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牧监的心思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高大人身上那袭大红的官袍晃得他多半夜合不上眼。心里一直合计着今后要怎么个行事才稳妥。不与他姓高的顶牛是一定的,但就算自己这么做,姓高的也不会瞧在眼里。他的嫡系多的是,又怎么会瞧得上他这个日薄西山的。
他想起了岳牧监,他眼下的处境比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去年腊月大雪之时,高峻这小子还是个醉得扶不上马的人物。这才几天,带了柳中牧场先是到了中牧这一等,各色牧场中官员俱升了两级。他高大人自己竟然蹿上去六级,红袍子都披上了。
听许不了有意无意地拿话刺自己,陆牧监也不生气,只是说,“多多啊,高大人对你有再造之恩,你瞧瞧你,原来那副样子!再看看眼下,我看用不了多久,那些家里有好女儿的,都会求着要嫁女了!好好跟高大人干,不许耍滑。”
又对许不了说,“收旧房的银子,咱们才出了多少就把你急成这样?做买卖就是有赔有赚的,你急什么。要像你这样,那王别驾还不得上吊!”
许不了没好气地道,“你以后少跟他掺和!”
第二天牧场议事,连岳牧监、陆牧监都到了,高大人却迟迟没到,有人来说,“高大人夜里与夫人对酌,喝多了,现在还没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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