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甚至是1:5,即便是如此苛刻的兑换比率也挡不住的好生意最终惊动了亚历山大六世,虽然有着丧子之痛,可他还是强打精神的派人去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回来的人向他的报告让人感到绝望。
“人们在怀疑拉迪亚的价值?”教皇看着探听的人,然后又望向站在一旁的几个脸色难看,有的已经额头出汗的教士,这些人是梵蒂冈财库的官员,也是亚历山大六世身边的会计和财政顾问,而现在他们每个人似乎都正面临着末日审判。
“现在究竟市面上缺少多少拉迪亚?”亚历山大六世不耐烦的问。
“大概,按照我们现在的计算,”一个教士声音干巴巴的说“80到130万弗洛林。”
“这么多,”教皇微微皱起了眉,他因为连续的打击而显得干瘦的脸上显出一丝无奈“至少我们现在储存的黄金还够这个数,虽然这么做几乎要了我们的命,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这里是梵蒂冈,只要圣彼得的荣光墓宫依旧在这里,我们就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陛下,”那个之前回话的教士似乎实在忍不住终于开口了,他的脸上这时通红,好像在想办法鼓足勇气才说出接下来的话“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们计算着市面上缺少这么一笔钱,但是因为现在拉迪亚的价值已经越来越低,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10个拉迪亚换1弗洛林的情况,而拉迪亚却又必须是用黄金铸币,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付出比市面上多得多的钱,才能堵上这窟窿。”
“多得多的钱,那需要多少?”亚历山大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他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不过显然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大概,大概……”教士结结巴巴的说着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同伴,在他们充满精神支持的眼神鼓励下,他终于0万,我是说至少500万等价的弗洛林才能持平。”
“你说什么?!”
亚历山大六世猛然从椅子里站起来,因为眼前发黑他身子摇晃了下,在教士搀扶下才站稳。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要这么多钱?”
亚历山大难以置信的大声问着,回答他的是教士们面面相觑和惶恐不安的神情。
“你们谁能告诉,这是怎么回事?!”
教皇的质问声音响彻房间。
“现在,教皇应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距罗马城大约8法里之外的一片由石头堆砌而成的古老建筑的废墟上,箬莎站在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片虽然已经年代久远,但是从那些废弃的石头门廊和硕大的典型罗马式大理石圆柱的基座上,可以看出的当初这片恢弘之作气势的建筑废墟。
风吹过她的身体,把她斜披在一边肩头的上披风吹得高高扬起,一件华丽的贴甲长裙和一件做工精细的漂亮胸甲衬托在一起,让她看上去妩媚中又有着其他女人绝对没有的勇敢和挺拔。
她的身上没有携带武器,但是熟悉她的人却绝没有把她和那些普通的贵族女人们相提并论的想法,特别是那些追随她的掷弹兵,在他们的心目中,箬莎是他们的女王,但更是他们的指挥官。
“不过我想教皇其实还是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现的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箬莎说着露出了个骄傲的神色,似乎在这一刻是在向人炫耀般的对身边一直陪着她的女侍官说“这叫杠杆效应,就如同用一根木棍却能撬起这些巨大的罗马柱一样,我们做的只是用一笔有限的钱就能撬动整个梵蒂冈财库里的财富。”
说完,她笑了笑,用骄傲的口气说:“这个办法是我哥哥告诉我的,是亚历山大说的。”
女侍官始终扮演着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关键是她永远是只带着耳朵而没有嘴巴,因为她知道女王会告诉她这些不是希望听到她的赞美,只是想向别人炫耀她那心目中那个谁也比不上的哥哥而已。
所以她不止要当个好听众,更要牢记听完就忘的重要信条。
“罗马,”箬莎向前一步,这让女侍官有点担心的看着距她身前不远处的石台边缘“现在已经就在我的手指前了,只要这么向前一抓。”
箬莎在空中做了个虚抓的动作,然后她坐下来,把双腿放在石台外面,让裙摆被风吹得隐约显出包裹着的双腿那修长的曼妙形状。
“亚历山大六世会怎么做呢?”
箬莎似乎陷入了沉思,她就坐在那里静静的想着,直到一个随从拿着封信走过来。
箬莎拆开那封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她的神色忽然显出了一丝古怪,她想了想之后很小心把信收好。
在又望着下面那片据说是古罗马帝国时代的哈德良皇帝别墅的废墟之后很久,她忽然“噗嗤”的发出一声轻笑。
“亚历山大大概和他所有女人的兄弟都是命中注定的仇敌,”箬莎对女侍官说“因为那些女人怎么爱他,她们的兄弟就怎么恨他,不过好在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的兄弟就是他自己。”
女侍官面无表情的向女王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如果亚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