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将阮萌抱上床,顺了顺她的发,接着笑了笑,给她盖上被子。
被子下,他的手握着她的手。
两人的十指悄悄相扣,双目相对,无言却仍温馨。
“将军,你有什么心愿么?”
花木兰突然开口道,声音柔和的能够滴出水来。
他的眸光也是那么的温柔,让阮萌感觉到,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而心愿……
她的心愿呐,很简单。
阮萌看着花木兰的眼睛,那粉色的眼睛,是那么的美好。
此时眼中都是她的模样,全部都是她的模样。
那他的心里,是不是也都是她呢?
阮萌不由地窃笑一下。
这笑容在她愈发苍白的脸上,少了原来的可爱,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笑在花木兰眼中,揪的他的心生疼。
他多喜欢原来那个活蹦乱跳,使坏的时候像只小狐狸的小家伙。
而不是现在这个,笑起来很苍白的女孩儿。
原来他喜欢欺负她,而现在,他只想好好地保护她,把她呵护在自己的怀里。
花木兰想着,念着,眸光更加温柔,简直如水一般,漾起了柔柔的波。
此时,他的脸上感觉到了微凉的触感。
阮萌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的脸上,花木兰抓住她的手腕,那手腕太纤细,他的手都不忍心用力,而是轻轻握着。
阮萌轻轻画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绕圈圈。
纤细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力气,她往花木兰那边凑,花木兰主动凑到她身边,怕她太用力。
阮萌顺着花木兰的动作攀上他的脖子,薄薄的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着。
“我有心愿。”
“木兰姐姐,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阮萌这句话说完,果然感觉到……花木兰的身体瞬间僵硬。
可是阮萌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反正你要是动作太大,我就散架,你看着办吧。
阮萌满心的赖皮,花木兰呢,一脸的挣扎……最后,还是化作了宠溺。
他的声音有点闷闷的,目光看向前方,空荡荡的方向。
“小家伙,你一定要知道么?”
阮萌点点自己的小脑袋,用没两斤肉的小脸蹭着花木兰的脸,声音软软的,在撒娇。
“我一定要知道,你必须告诉我,不然啊,我死也不会……”
我死也不会瞑目。
阮萌的话还没说完,花木兰搂着她腰的手骤然用力。
他手臂间的腰都是那么纤细,纤细到他害怕……
花木兰猛地又松开自己手的力气,阮萌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身前,觉得……这身体真是不行了。
他们没有人提阮萌得的是什么病,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花木兰曾经试探地问过阮萌,在皇宫内有没有这种症状。
阮萌笑了笑,自然是否认了。
现在她是病了,可是匈奴可没有病。
匈奴们在推进战线,花木兰任了她的副将,每天奋战在第一线。
白天打仗,时不时还要回来看看自己。
这样的他,不需要分出太多精力。
阮萌想着,靠在花木兰的胸前,继续软软地问。
“木兰姐姐,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木兰的眸光闪烁,搂住阮萌的手……悄然向上。
阮萌的一个死字,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
他们的未来,他们必须有未来!
就算他死在外面,他也想要给她……占有她……像每次他想的那样……
花木兰的眸色渐渐加深,阮萌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还在软软的卖萌。
没想到,花木兰直接一个用力,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深粉色的眸已经变成漆黑的颜色,他撕了阮萌的衣服,扯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上半身赤果展现在阮萌眼前……
细腻的肌理,雪白的肤色……
是平的。
是平的……
完全,一马平川。
也不是,有胸肌,非常性|感的胸肌。
摸起来,有弹|性,手感好。
阮萌在下手的瞬间,愣住了……
这……
木兰姐姐,是男孩子?!!
不对啊,不是花木兰嘛?
花木兰替父从军,怎么会是男的?
阮萌已经脑补了很久她身为一个女性将军攻,和木兰大总攻之间酱酱酿酿的事情。
却没有想过……
同行大半年,以为木兰是女郎。
结果竟然是个……
男人?
不可能啊,只是胸平而已吧。
阮萌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