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这个“捉鬼师”又要起床了。
我有一个原则,只抓为害一方的恶鬼,善良的魅我是一向不抓的。
这天,一个老主顾王碧华老先生给我送生意来了,他给我打电话说想找一个15岁上下,十分貌美的女魅。
我心说这老色鬼都五十多了,已经快入土了,还动这种歪心思,肯定是不能帮他,便跟他扯了半天养鬼有多么多么不好,如晚上容易勾来各种滚魂野鬼,尤其是貌美的,久而久之,家里就变成一间“鬼屋”了等等。
他见我没有帮他的心,便爽快地问我:“你到底帮不帮?”
我也爽快地回应:“不帮。”在原则与一小笔钱和一段无用的人缘面前我选择原则。
这时,他说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我整个人近乎电晕了:“我知道你身边那只女魅的生辰八字,我可以找人勾她的魂!”他见我说不出话来,又说:“给你半个时辰考虑,办还是不办?”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我整个人也快挂了。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
巨大的恐惧袭来。他是怎么知道我身边有女魅的?我从来没给别人提起过啊。我就小学时向小学同学们显呗过,也就两年时间,他们还都不信。难道他从小学就开始监视我了吗?莫非他是偷窥狂?莫非他是心理变态的gay?!!不对呀,我小学时候根本没听说过他,跟他也八竿子打不着。莫非他在我很小时便派遣我的“小学同学”监视我吧,这人有病吧,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快散架的家族的继承人吗?
王红进来了,准确的说是飘进来了,看到我快精神崩溃,关切地说:“怎么了?”
我看向她的眼睛,突然像触电一般,精神起来。兴奋地大叫:“我知道了,你跟我分命吧!”
王红不知所措,这是我四叔曾经跟我提到过的,我马上打电话给四叔,让他教我怎么分命。
四叔听后一句废话也没说,好像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直接告诉我了。我按他说的做了,而摆法阵这种“麻烦事”则交给他了。然后我对兴奋地王红说:“你跟我分命,从此我们便是一条命的了,我的生辰八字就是你的生辰八字,从此,没人能害你了,你在我的身体里待两三年,等到我十八岁,阳气最重的时候,你就能出来了。”
王红不知所措地说:“他......他......他们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就一定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啊.......”然后,她瞬间被没入我的身体。
我僵住了,感觉我现在不但是“疯子”,还是“傻子”了。
说完,我又给自己来了一个大耳刮子。
现在,我一定要去找“老王”了,否则王红也会被一并勾魂的,我现在代表的是两个生命,就算我不为自己操心,我也要为王红操心,她是我的爱人。
匆忙花了几张符,便出门了。
半个小时车程左右,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来到了老王家。
门是开着的,好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老王还是像以往一样坐在面朝阳光的躺椅上,一切像往常一样,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老王的鹦鹉不叫了!
我察觉到不对劲,拿起了准备在裤兜中的几张镇鬼黄符。这时,老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随后出现了两个面目狰狞,穿着诡异的人影。我以前在树上看过,这两个人是阴司。
其中一个说:“老王已经死了,使我们勒令他给你打电话的,目的是为了把你引出来。你四叔给你的房子上贴镇宅金符了,我们进不去.......”
我越听越气,让人帮忙做事,做完了勾人魂,顺路还不忘把人家生前的最喜爱的宠物姓名夺去。我便爆喝一声,一手拿一个镇鬼符向他们身上贴去。阴司再怎么说也是鬼,也是怕镇鬼符的。
那两个阴司先是被我的气势吓住,而后好像回过神来,露出了招牌邪笑,轻松躲过了我的攻击,而后我不由得栽倒在地。其中一个阴司坏笑一声:“不自量力。”然后一人踢了我好几脚。把黄符丢了,一个人拽着我一只胳膊,我便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接下来半个小时左右,我一直在自责,就算有时能收些小鬼,但大多都是能力低下的鼠辈。连厉鬼也就只算普通小鬼中能力最高的鬼,我这一个小收鬼师,怎能打得过阴司呢?而且临行时匆忙画的小黄符消耗了我大量阳气,而本来我的阳气就弱。而且我也明白为什么老王恐吓我时为什么说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了,因为阴司就干这个闻口香活着的,能不知道吗?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一条小路上,小路两边全是水,透露出一股极强的阴气,鬼见了估计都不敢靠近。话说回来,我现在已经是鬼了。
来到一个高大的庙宇面前,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这里的城隍庙了,而其中住的就是我们这里的城隍。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啊?”
其中一个阴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