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都看着这里,而孙老三一下子做出那么个动作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吧。你错了没有?”白凡用一种冷淡的声音问道。
“我错了!”
孙老三的声音防腐蚀一个垂死之人发出的惨叫,吓的边上围观的人都退了一步。
“你做错了一些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白凡的口气更加冷淡了。
“我不该抢了这馄饨摊,让老钱夫妻没了营生,还让他们的孙子进了拘留所,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前程!”
“还有呢?全说出来。”白凡的口气更冷了。
“上个月我摸了第三栋老张家的小媳妇屁股,老张家男人看到手指印以为是他家媳妇偷人,现在正在闹离婚。这是我的错!”
“三个月前我看不惯楼上曹家一家三口过的好,半夜的时候把大粪抹在他家的门口。”
“四个月前我看着第二栋的刘家家里没人,就偷偷进去偷了小刘的钱包,他们家为这事情一个星期都鸡犬不宁……”
孙老三跪在那里,和竹筒倒豆子一样的不断的从最近发生的开始说自己到底做了一些什么坏事。
边上的人听的激动无比,不断的有人在人群里发出惊呼:“这事情你是这老小子干的?”
“那东西是你偷的?”
“孙老三你个混蛋害的我白打了我儿子一顿!”
“你个老畜生真不是东西!”
随着孙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还有许多人赶紧跑回家和打电话叫人赶紧出来看热闹,整个小区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不断的听着孙老三坦白从宽。
而孙老三说话的内容实在是太精彩,让人忘了在一边的白凡已经悄悄的离开了。
“说!孙老三!上次你说我儿子撞了你让我家赔了4000块!到底是不是撞倒了你了?”人群中一个人突然开口指着孙老三问道。
孙老三双眼模糊,但是声音却无比的清晰:“是,你儿子根本没撞到我,是我讹你们家,我的错。”
说着,居然对着那人就磕了一个响头。
“孙老三!上次在二栋脚下你说我媳妇推了你,是不是假的?”
“是,你媳妇没有碰到我,是我主动碰她想揩油,然后顺便就倒在了地上讹你们家的钱。”
说着也是对着对方磕一个响头。
就这样,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全是质问的声音,而孙老三不断的诚实回答,然后不断的磕头道歉。
人群沸腾了。
虽然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孙老三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的那根筷子吸收了什么东西。”梦美看着身边的白凡,眨着一双大眼睛虚心问道。
“一个人成为流氓,在他心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白凡拿着那根筷子说道:“他只是觉得你耍流氓耍不过他,那么他就是对的。这种人,浑身都是暴虐之气,而在内心,其实是个软蛋,只会欺负老实人而已。只需要吸取掉支撑着他的暴虐之气,他就会成为一条软虫。我只是吸取了他的暴虐之气而已。”
梦美眨了眨眼睛,仔细的上上下下看而看白凡:“你这个小道士还真不简单。”
“好了,小狐狸,回去告诉你那个主人:别相对卢家再做什么,否则后果自负。”
“就因为你喜欢那个卢雅琪?”
“我没说我喜欢卢雅琪,但是卢雅琪是我看中的通房丫头,所以我不准你们动而已。”
梦美有些无语。
“就因为你定下了一个通房丫头?”
“我的通房丫头就是我的,谁敢对她家里不利就是对我不利,谁要是想试试看也欢迎尝试。好了,你走吧。”
说着,丢下了梦美,自己往井口巷去了。
梦美看着白凡的背影,心理默念着。
“被你喜欢成为你的人,就可以……保护你的女人么?那么……也不知道你收不收……算了,还是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大本事好了。”
梦美的心里有些忐忑,怀着一些复杂的情绪离开了。
晚上吃完了晚饭,白凡按照自己的习惯打算出门散步,本来想叫孟童去可是孟童没有去,她还要继续在家里琢磨那四道私家菜。
看到孟童这么努力,白凡没坚持,于是打算去卢家的珠宝店看看情况。
走出井口巷,那边的小区还在议论纷纷,而孙老师的馄饨摊已经没了:看样子是被人给拆掉了。
以后的日子,孙老三会活的像是一条狗一样:看到人就躲闪,害怕,晚上去垃圾堆里面翻垃圾吃,谁都可以欺负他,挨打绝不还手,挨骂绝不还口,比一条懦弱的狗更加的懦弱。
这以后的日子可够瞧了。
走过了两个街口之后又来到了商业街上,白凡向着卢氏的珠宝店走去。
卢氏的珠宝店依然开张,但是顾客看起来还是寥寥无几,而隔壁的欧菲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