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对人人羡慕的恋人,学校里风言风语不断,可他依旧是一点都没在乎,从来都不对我发脾气,我知道睡觉的时候,他会给我盖上我踢到床下的被子,早上的时候,都会有热乎乎的早餐,我不开心的时候,他会逗我开心……”
“过了一年,我们决定结婚了,可是这一切都变了!!!!”朱晓静说着,怨气再次把她包裹起来,这时候,童安军握住了朱晓静的手,朱晓静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
朱晓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拿几个人渣,在我不备的时候,把我迷晕了,把我带到了地下室,整整一个月,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嘶吼,我当时的无助,没有人帮我,没有人,怜惜我……”
我自杀了,那几个人渣把我送到了医院抢救过来了,然后他们威胁我说,有我的裸照,如果我报警的话,他们就会把我的裸照散播出去……
我还是报警了,我的裸照全出去了,安军来了,安慰着我,他家里也来人了,我现在还记得他父母骂我的那些话,我当时心在滴血……
这一切,难道我愿意么?这一切,难道,怪我么!!
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安军,没有了他,我发现我生活失去了原本的色彩,枯燥,单调,更多的还是绝望……
我每天躲在角落里面,蜷缩着身体,噩梦似乎无时无刻的不在伴随着我,我……
有一天,我突然听说到安军结婚的消息,我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脸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打扮了很长的时间,穿上最漂亮的红裙子,染上他最喜欢的眼色的指甲油……
我去了他的婚礼,我看到他笑的很开心,看到他挽着她的手,我该为他感到高兴,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流下了眼泪,那天我像个孩子一般,在大街上哭了很久。
一个声音,不断在我的耳边回荡着:“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啊!这一切本该都属于你,但因为那几个人渣,你却成为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婊子!你怎么不去死,变成鬼,缠着那些人渣,看他们绝望的脸……”
后来我也忘了,我醒来,我就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朱晓静说着,这时候宿舍的大门一下子被来人打开,朱晓静一下子着急起来,一下子站在了童安军的身前,冲着我说道:“法师,你带着安军快走,他回来了!”
一个黑袍人提溜着一个白灯笼缓缓的走了过来:“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杂鱼,也敢坏老夫的好事。”
“呦呵,哪里来的老东西?也敢吓唬小爷?!”我笑了笑,嘴角微微咧起一丝弧度,那黑袍人提溜着的白灯笼,也是有讲究的,是用来吸收灵魂用的,好来炼制厉鬼,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表明自己的身份,邪道中人,最底层的才是白皮灯笼是用人皮做的,往上一点是黑皮灯笼,是用黑僵尸的皮做的,在往上就是红皮灯笼,是用跳尸的身体做的,可与不可求。
“吴天!”我轻轻喊了一声,我胳膊上那柄大锤,突然化为一阵黑烟,吴天顺着那条黑烟出现在我的面前。
“吴天,杀了他!”我挥了挥手,继续道。
“是,主上!”吴天看了黑袍人一眼,身上的气势陡然涌出,一股强大到无可比拟的阴风,直接让黑袍人一个哆嗦跪了下来:“准鬼王!大人饶命啊!”
吴天似乎除了我的话,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一样,大锤狠狠地想着黑袍人的脑袋砸了过去,而那黑袍人则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吴天,住手!”我喊了一句,吴天的大锤还差一点点的距离就轰击在黑袍人的额头伤。
我看着已经吓尿裤子,发出阵阵骚味的黑袍人,戏谑的说道:“告诉我,一个饶了你的理由。”
“我是圣教在安市的负责人,以后我就是大人你的一条狗,想必,有我在,大人你无论办什么事情都会有一定的帮助的!”那黑袍人连忙说道。
“圣教?圣教是什么?”我疑问的问了一句。
“大人,您不知道圣教么?”那黑袍人居然用一种不解的目光看着我,反问了一句。
我阴沉着脸:“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让你解释,就解释!何必这么多的废话!”
黑袍人听着我甚是不悦的话语,缩了缩脑袋:“大人,十八年前,邪教第一风云人物阎君在所谓的正牌中人的围剿下,身负重伤,不知所踪,邪教烧了阎君,自然少了一大主力,正教中人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大肆打击我们这些活在阴暗世界下的人,邪教众人死伤惨重,这时候,阎君的弟子肖宇占了出来,把我们这些人,组织起来,称为圣教,与那些正派众人分庭抗礼。”
“听你们说的好像你们很厉害一样,还不是被正派中人打击的一无是处,说好听点是分庭抗礼,难听点就是苟延残喘罢了。”
我冷笑一声,毫无遮掩的讽刺道。
“是,我们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那正派中人,闹了矛盾,然后才让我们有了残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