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上前打断了壮汉的话,不着痕迹地隔开了两人,笑吟吟地对孟晓说:“等你上完玄门的大学后,底薪其实会更高。”
又转头冷着脸对壮汉说:“现在我们先不谈这个,最重要的是清神教吧?”
“啊对!”壮汉击掌,毫不客气地让身后的道人们分别坐在沙发上,扭头对站在一旁红着脸擦泪的高静曼说:“大姐,给俺们口水喝吧,肯定要谈一段时间来。”
说完,便一手拽着月琛,一手拉着孟晓,跑到了沙发前,将他俩一把摁了下去。
孟晓:“……”
月琛:“……”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皆看清了对方懵逼的神色,这壮汉怎么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等高静曼上了茶,孟言也挤到了孟晓身边,事情正式开始摆上桌面来谈。
“清神教历史可追溯到两百多年前,是从一个小邨子发展起来,最初玄门并未在意,后来发生了一场耸人听闻的全邨活祭事件,玄门才重视起来,并且发动了清缴行动,当时连秃驴他们都有帮忙,清神教在这场战役中一时没了消息,很多玄门中人都认为他们被打散了,不可能再凝聚起来了。”
壮汉喝了口茶,吧唧了两下最,眼前就是一亮,对着旁边的高静曼竖起了大拇指,但很快神情又凝重下来,“然而这些都是表面的,清神教上层跟玄门上层达成了协议,揪出个替罪羊堵了下层人的罪,然后签了个秘密协约。”
他长叹了一口气,黑黝黝的脸上居然烧起了红云,无忧道人宽厚的大手捂住脸,眼皮垂下,眸中闪动着晦暗的光芒。
“俺们自诩名门正派,涉及到利益却与邪教为伍,真是惭愧!但这次上面已经放话,是清神教一直欺上瞒下,与他们签订的协约明明有严格要求,他们却越线如此多,既然他们不讲信用,我们也不必继续信守承诺了。”
他抬起头,牛眼中射出明亮的光,然后侧身再一次紧紧握住孟晓的手。
“清神教自清缴之后一直在暗处活动,俺们也找不到他们,而他们看起来似乎在针对你,所以请小姑娘你能够协助俺们清除邪教!”
无忧道人的手抓得紧紧的,神情坚毅。
孟晓无语凝噎,这货怎么这么喜欢抓别人手。
她轻呼了一口气,想先把手抽出来,然而她抽了抽手居然没抽动,她一个巨力人设竟然没抽出来,她的眼神变得谨慎起来,眼前的壮汉到底是什么怪物,瞬间把壮汉的问话抛到了脑后。
“……这庄稼汉动手动脚的是怎么回事!”
坐在一旁的孟言原本还幸灾乐祸地等着壮汉被扔出去,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姐姐跟那壮汉居然深情款款地对视起来了,他立马炸毛地想要分开两人的手,却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回头问刚刚被他挤到一边的月琛,“其他事先不说了,这你能忍?”
月琛自然也是不开心的,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手上红线翻动,瞬间把无忧道人捆成了粽子,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无忧道人说:“有话好好说。”
被捆地无忧道人:“唔、唔唔唔唔唔???”
看来是连说话都说不了,于是月琛把嘴巴那块的红线松了一点,但壮汉身上的线却加紧了,竟愣是勒出个S型身材。
无忧道人都快哭了,他觉得喘不过气来,胸口压抑到几乎爆炸,脸上委屈巴巴地问:“月老弟,俺什么时候又得罪你了,你这样俺太难受啦!快放开俺啦!而且、而且……”
他望了望四周满脸震惊的后背们,黑脸上有点发红,小声说:“俺怎么也算是长辈,给俺个面子呗!”
月琛笑眯眯地不搭理他,转头想要跟孟晓再做解释。
不想旁边一位女道人却先一步开了口:“师叔,你是真笨还是假笨,看不出来这小姑娘就是月道友一直喜欢的人吗?”
女道人约莫十五六岁,长得极为漂亮,身姿婀娜,那丑陋的道服裹在她身上竟有几分玲珑之感。
她冷冷地挑起了嘴角,眸中冰寒一片,那张冷美人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我说现在的女孩子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真是太拼了,居然把好好的头发染成白色。”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右手伸到后面扬了下青稠般的头发,眼睛紧紧盯着孟晓,冷笑着问:“你说是吧?孟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