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谣言。第二个死者也传出血液尽失，只是没有照片证明。”
“这……”
宁凡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许若兰本就不是八卦之人，如今连风声都传到她耳中，那民间消息岂不是满天飞。
至于后面没传出死亡特征，那也很好理解。
“应该是怕居民恐慌，所以遮盖了死亡真相。”
许若兰忧心道，“现在都在谣传这是吸血鬼做的。”
宁凡笑道，“哪有什么吸血鬼。说不定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毕竟其他国家也发生过类似案件。”
话是这样说，可宁凡心里却没底。
在天古城结界，连神器、神血都出现了，冒出个吸血鬼也不算过分。
“可天古城毕竟有结界笼罩。如果真有吸血鬼，何必等到今天才出现。”
想到这些，宁凡宽慰道，“老婆别担心。管他什么吸血鬼，还是杀人狂。一切有老公在。”
“老公，你最棒。”
趁着许若兰挑选内衣时，宁凡抽空打了一个电话，当即不悦道，
“欧阳菲菲你怎么搞的！中海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汇报。”
“宁少，你是指？”
“吸血事件。”
“一个变态杀人狂而已。”欧阳菲菲委屈道，“人家哪会放在心上。”
想了想，宁凡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毕竟是普通凶杀案，只是手法骇人而已，欧阳菲菲不放在心上也很正常。
“说说你知道的。”
“算上这次一共有四名女性遇害，全都是在酒吧遇害被人吸干血液而死。”
“莫非真的是连环杀人案？”
“十有八九。四起案子彼此间并没有关联。说不定是哪位老实人被逼急了，才会杀人泄愤。”
宁凡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欧阳菲菲鄙夷道，“这四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整天混在酒吧，和人尽可夫的几女没什么区别。凶手似乎特意针对她们。”
“听你这么一说，那还真有可能。”
宁凡点点头。
有些女人终日厮混在酒吧，游走在男人中间，既骗钱又玩弄感情。
难免有接盘侠，接受不了这个真相，这才过激杀人报复。
至于欧阳菲菲情报的准确性，宁凡丝毫不会怀疑。
在中海，暗影小队若是连这点情报都不敢确定真实性，那宁凡还不如趁早解散他们。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
叮嘱一句后，宁凡挂断了电话。
许若兰姐妹向来洁身自好，不出入这些场所，何况有着暗影小队在旁，宁凡丝毫不用担心。
“到是蓝可欣这边……”
宁凡有些头疼，蓝可欣也不喜欢去这种地方。
可她耳根子软，有时候同事邀约，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
毕竟现在的白领，去酒吧放松缓解压力也很正常。
“看来还是要提醒她一句。”
隔天上班时，宁凡就将蓝可欣拉到一旁叮嘱。
“放心吧。我才不喜欢那些地方，又吵又闹。”
蓝可欣一脸甜蜜，心里欣喜道，“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可是我怕你那些同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提到那些放浪形骸、妖艳货色，宁凡真是直瘪嘴。
一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整天想着钓个有钱的男人。
宁凡还真担心，蓝可欣被她们教坏了。
“其实她们没你想的那样坏。”蓝可欣捂嘴笑道，“放心吧。这段时间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回家。”
“那就好。”
宁凡点点头，不禁嘀咕道，“出现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检查整改，还任由夜场开门营业。”
远在另一边的中海公安厅，张厅长拍着桌子吼道，“又出现一起命案。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开会的下属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
张厅长气道，“现在都哑巴了，没人拿一个方案出来吗？”
“张厅长，依我看要不展开突击检查……”
话还没说完，另一人当即反驳道，“不行。万一凶手见势不妙，逃匿该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沉默了。
这次中海公安厅，遇到了一个相当狡猾的对手。
凶手胆大心细、细腻过人，案发现场不仅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罪案地点都是精挑细选。
不是没安装监控设备，就是监控损坏无法正常运行。
以至于到现在，警方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若是警方现在大张旗鼓清扫夜场，恐怕凶手会趁机逃离，到时候在想抓到可就难了。
现在不仅不能整顿，反而要做出假象麻痹凶手。
“要不派警员潜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