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来历不知底细的毛头小子要给我儿子看病?当我儿子的命是玩笑吗?
钱能德现在很生气,对宁凡非常不爽,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这家伙进去!
“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要相信我师父啊,只要师父进去就能治好公子,好不容易请来的,怎么能让师父离开?”
柳重阳气得直跺脚,连忙维护宁凡,为宁凡辩护,他更怕宁凡一气之下不治了,那就完了。
“柳医圣,您在医学界也是德高望重之辈,您怎么能相信这个野路子的赤脚医生呢,您是不是被他给骗了啊。”
钱能德走到柳重阳身前苦口婆心地说道。
柳重阳在这些人心中仍旧是德高望重的医圣,医德高尚,医术高明。
之所以会这么维护宁凡,他们都觉得柳重阳被骗了,而且骗得不轻。
“愚昧!师父救好了许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是骗子……你们别侮辱我师父。”
柳重阳冲着一群人发怒。
“柳医圣,您消消气,来喝杯茶清醒清醒。”一个人忙去拉开柳重阳。
柳重阳的解释完全没有人相信。
宁凡看着重症室内的病人皱着眉头,无视所有人,再一次走进重症室。
“站住!”钱能德喝止。
“让开。”宁凡冷道。
“把这个小骗子给我赶出去,另外通知公安局长,让他们马上派人来把他带走!”
钱能德冲着身后的两个保镖示意,不让宁凡跨进去一步。
“你……你敢!”
看到这一幕的柳重阳气得出血。
柳重阳解释的口干舌燥,仍旧没有能说服这些人,更关键的是这些人完全无视他的话,任由他表演一般。
“你们都当我是疯子是吧?”
柳重阳冲着众人道,心中恨不得尽快说服这群人,让宁凡尽快进去救人。
他知道宁凡为什么这么着急,里面的人快不行了,时间就是生命。
这群家伙却在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让他很难过。
“不治了。”
宁凡拍了拍柳重阳的肩膀,转身往外走去,心想柳重阳这老家伙也是够辛苦、可怜的。
“师父,您等一下。”
柳重阳急忙拦住宁凡,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挡在门口。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
重症监护室里都是身份高贵的高官,柳重阳虽然是医圣,却也控制不了局面。
出人意料的是,柳重阳这个令人尊敬的医圣,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为了给宁凡争取一个机会,柳重阳放下脸面,大叫大喊起来。
“今日不让我师父治,我就一直坐着,不站起来了。”
“别拉我,也别劝我。”
“你们还想钱海涛公子起死回生的话,就让我师父进去治疗。”
“这……柳医圣,为了这么一个乡下野医不必如此,快起来吧。”钱能德劝道。
“钱能德,你还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如果不想,那我和师父现在就离开!”
柳重阳不依不饶道。
钱能德眉头大皱,柳重阳身份高贵,为了宁凡竟然不顾身份这么大喊大叫,那小子真的可以吗?
想了一会后。
“柳医圣,您起来吧。”
钱能德无奈地说道,“既然您都这么相信,那就让他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了。”
宁凡看了一眼柳重阳。
柳重阳停止大闹,冲着宁凡恭敬道:“师父,您可以进去了。”
宁凡淡漠地往重症室大步走去。
“如果我儿出了任何问题,你就等着一起陪葬吧!”慕贞琴冷冷地盯着走进去的宁凡看。
宁凡顿时火气,怒视钱能德夫妇两人,冰冷道:“让我宁凡付出代价,我怕你们承受不起!”
说完,便走进了重症室。
在场所有人被宁凡这句话吓了一跳。
钱能德夫妇更是气得不行,两张脸都绿了,他们什么时候被这么训过。
要知道在整个中海市,凭借着他们的大佬父亲,向来只有人敬的份,哪里还轮到其他人这么放肆地威胁他们?
更何况一个毛头小子!
这时候柳重阳站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厌恶,淡淡地看着钱能德夫妇。
“要是两位的公子没有活过来,那是你们的错,而不是我师父。”
柳重阳冷冷地道。
钱能德夫妇看着柳重阳,气得脸色铁青,一方面宁凡的身份就是一个毛头小子。
另外一方面,柳重阳是中海医圣,让这个老头子难堪是万万不能去做的。
钱能德只得忍住这口恶气,对柳重阳道:“柳医圣,看在您的份上,我给这个小子一次机会,要是我儿没能醒来,我不会让这小子再有任何蹦跶。”
“你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