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接到探子的回报后,连声说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随后便欢天喜地向汉献帝复命去了。
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汉献帝,看到张宇满面春光地迈入寝宫,立即迫不及待地问:“安阳侯如今的情况如何?”
“回陛下的话,”张宇跪在汉献帝的面前,向他禀报说:“老奴已经打听清楚,安阳侯酒醉回府,喝了一些蜂蜜水,谁知蜂蜜有毒,才导致安阳侯晕迷不醒。”
“蜂蜜有毒?”伏皇后听张宇说完后,好奇地问:“安阳侯府中的蜂蜜,怎么会有毒呢?”
“由于州牧府戒备森严,老奴派出的探子根本无法接近府邸。直到华佗、张机两位神医离开府邸,探子才在半路上向一名随从打听清楚了此事。至于安阳侯府里的蜂蜜,为何会有毒,就不得而知了。”
“陛下,既然此事已了。”伏皇后见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便对汉献帝说:“不如今日停朝一日,在寝宫歇息如何?”
汉献帝放下了心中的巨石,此刻也感到了一些疲倦,对于伏皇后的提议,自然不会不同意,便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今日朕就停朝一日。张宇,速速到宫外去传旨,说朕偶感风寒,今日就不上朝了。”
“老奴遵旨!”张宇答应一声,起身到外面传旨去了。
等张宇离开后,伏皇后体贴地对汉献帝说:“陛下,安阳侯之事让你受惊了,今日停朝一日,还是回榻上继续躺一会儿吧。”
再说张宇到外面,向那些等在金殿外的朝臣们宣布:“诸位大人,陛下偶染风寒,身体感觉有些不适,今日就不上朝了。”
“什么,陛下身体不适?”众人一听张宇的话,顿时显得惊慌失措,杨彪一把抓住张宇连忙追问:“昨日饮宴之时,陛下尚一切安好,为何今日会身体不适,可曾请宫中的医官诊治?”
张宇深怕杨彪把事情闹大,连忙把对方扯到一旁,低声地说:“太尉有所不知,昨日安阳侯从宫中回府,因为中毒而晕迷不醒。陛下因为担心安阳侯一旦有什么不测,冀州文武会血洗皇宫,便彻夜无眠。好在天明时,有确切的消息传回,陛下才稍稍心安,此刻正在寝宫里歇息呢。”
“安阳侯中毒?”一旁的朱儁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大吃一惊:“我们昨日都在宫中饮酒,不曾有事,为何安阳侯会中毒呢?莫非是宫中的厨子里有人投毒不成?”
“非也,非也。”看到周围就是守卫皇宫的兵卒,张宇深怕其中有冀州的细作,要是走漏了风声,没准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连忙摆动双手说:“并非有人下毒,而是安阳侯为了醒酒,喝了有毒的蜂蜜而已。”
“有毒的蜂蜜?”朱儁好奇地问:“不知这蜂蜜是从何而来?”
“老奴不知。”张宇摇着头说道。
“速速带我等去觐见陛下。”杨彪意识到问题严重,连忙对张宇说:“若是不能妥善处置此事,势必会后患无穷。”
张宇知道一天不查明毒蜂蜜之事,恐怕汉献帝一天都睡不安稳。若是有杨彪、朱儁等人出面,没准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他不敢怠慢,连忙对两人说道:“杨太尉、大司农,请随老奴来吧。”
三人来到了寝宫外面,张宇让两人稍等片刻,自己入内禀报。
汉献帝虽说躺在榻上,但一想到韩湛中毒之事,心里就感觉慌慌的,始终无法入睡。此刻见到张宇从外面进来,便坐起身问道:“何事?”
“启禀陛下,”张宇跪在地上禀报说:“太尉和大司农在殿外候旨。”
“快点宣他们二人觐见。”
杨彪和朱儁两人进入寝宫,双双跪倒在汉献帝的榻前,齐声说道:“臣,参见陛下!”
“两位爱卿平身!”汉献帝坐直身体问两人:“不知尔等见驾,有何事啊?”
“陛下!”朱儁叉手行礼,口中说道:“臣听说安阳侯昨晚回府,因中毒而昏迷不醒,事后查明是喝了有毒的蜂蜜。臣想知道,这有毒的蜂蜜从何而来?”
朱儁这么问,是想到前段时间杨琦等人阴谋除掉韩湛,而汉献帝明明知情,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此事假如和杨琦等人有关,不免就会出现血流成河的情况。
“不瞒两位卿家,朕也不知道毒蜂蜜的来历。”汉献帝望着两人说道:“不如两位卿家代表朕,到州牧府去探望安阳侯,顺便问问毒蜂蜜一事。”
“臣等遵旨!”
两炷香之后,杨彪和朱儁两人来到了州牧府前。
待在府中的陈到,听说杨彪、朱儁联手来访,慌忙出来相迎:“末将见过两位大人。”
“陈将军免礼。”杨彪笑呵呵地问:“不知安阳侯可在府中?”
“回太尉的话,我家主公正在府中。”陈到连忙让到一旁,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位大人里面请。”
杨彪、朱儁跟着陈到往府里走的时候,朱儁仗着自己和府中的人熟悉,便直截了当地问:“陈将军,听说昨晚安阳侯回府后就中毒了,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