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刘夫人有些急了,冲着袁尚说:“尚儿,立即命人关闭城门,一定要把他们挡在城外,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南皮。”
“夫人,”审配等刘夫人说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闭门不纳,可能无济于事。城中有大公子的心腹,就算我们关闭了城门,他们依旧有可能进入城内。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表现得大度一些,让他们入城又何妨。”
“正南先生此言差矣。”听到审配这么说,刘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如果显思、显奕二人是为了渤海太守之位而来,那么尚儿就不免有性命之忧。”
“夫人所言极是,若是让两位公子中的一人,夺得了渤海太守之位,那么尚公子都不免有性命之忧。”审配继续说道:“因此,我们要想办法分化他们,使两人内讧。这样一来,尚公子就能坐山观虎斗了。等到双方斗得两败俱伤之际再出手,那么渤海郡就能稳若泰山。”
“分化他们?”对于审配的这种说法,刘夫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自言自语地说:“显思、显奕二人关系一直不睦,如今能结伴同来南皮,可能是因为长期身陷囹圄,不得不暂时放下双方的恩怨。可一旦他们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假以时日,将会再起争斗。”
见刘夫人的分析,和自己的所料相差无几,审配连忙深施一礼,说道:“夫人,城中有大公子袁谭的旧部和心腹,再加上有冀州兵相助,他对渤海太守之位是志在必得。而二公子袁熙,如今则是无权无兵,就算让他坐上太守之位,他也坐不稳定。因此属下认为,我们应该想法拉拢二公子,一起来对付大公子。只要除掉了大公子,再掉头来对付二公子,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正南先生,”刘夫人觉得审配的这种说法,有几分道理,便好奇地问:“不知我们该如何拉拢显奕呢?”
“夫人,据属下所知,二公子对您一向是恭恭敬敬。”审配为了达到拉拢袁熙、除掉袁谭的目地,开始为刘夫人出谋划策:“等两位公子入城后,夫人不妨招二公子入府叙话。名为打听主公的下落,暗地里对他进行拉拢。只要二公子肯战到我们这一边,那么城中的文武,就会有不少人倒向我们,那样除掉大公子的把握就更大了。”
刘夫人觉得审配的提议有几分道理,便点头表示同意了:“”
袁尚觉得单单凭自己一个人,估计很难说服母亲刘夫人,便带着审配一道,赶往后堂见刘氏。
刘夫人正百般无聊之际,忽然见到自己的儿子和审配起来,不禁好奇地问:“尚儿,今日怎么有时间到娘亲这里来了?”
袁尚没有立即回答刘夫人的问题,而是先跪拜在地:“儿子拜见母亲!”
审配随即跪下:“属下拜见夫人!”
“快快免礼!”刘夫人伸手虚扶了一把,好奇地问:“你们今日一同到这里来,否则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回母亲的话,”袁尚恭恭敬敬的说:“有心腹来报,说冀州派出了一支人马,正护送大哥和二哥前来南皮。”
“什么,显思和显奕还活着?”刘夫人听袁尚这么一说,脸上不由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她望着审配不解地问:“不是说早就被韩家小儿杀死了吗?”
“回夫人的话,可能是以讹传讹。”审配见刘夫人询问自己,连忙回答说:“以属下的猜测,两位公子是被俘后,就一直关押在冀州。如今肯定是韩家小儿为了铲除袁家的势力,专门派他们二人回来争权的。”
“争权,争什么权?”对于审配的这种说法,刘夫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正南先生是说,显思、显奕二人来南皮,是为了和尚儿争夺渤海太守之职么?”
“正是如此!”
刘夫人有些急了,冲着袁尚说:“尚儿,立即命人关闭城门,一定要把他们挡在城外,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南皮。”
“夫人,”审配等刘夫人说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闭门不纳,可能无济于事。城中有大公子的心腹,就算我们关闭了城门,他们依旧有可能进入城内。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表现得大度一些,让他们入城又何妨。”
“正南先生此言差矣。”听到审配这么说,刘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如果显思、显奕二人是为了渤海太守之位而来,那么尚儿就不免有性命之忧。”
“夫人所言极是,若是让两位公子中的一人,夺得了渤海太守之位,那么尚公子都不免有性命之忧。”审配继续说道:“因此,我们要想办法分化他们,使两人内讧。这样一来,尚公子就能坐山观虎斗了。等到双方斗得两败俱伤之际再出手,那么渤海郡就能稳若泰山。”
“分化他们?”对于审配的这种说法,刘夫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自言自语地说:“显思、显奕二人关系一直不睦,如今能结伴同来南皮,可能是因为长期身陷囹圄,不得不暂时放下双方的恩怨。可一旦他们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假以时日,将会再起争斗。”
见刘夫人的分析,和自己的所料相差无几,审配连忙深施一礼,说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