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手里的信件,展开后只看了几眼,便不由大惊失色。他慌忙来到了李傕的面前,对他说道:“稚然将军,出大事了。”
“出……出什……什么大……大事了?”李傕有点口齿不清地问道。
“有人在心中告诉我们,说郭汜正在集结大军,准备过来攻打我们。”左灵有些慌乱地对李傕说:“还请大司马早做准备。”
左灵的话,将李傕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他的酒当时就醒了。他的脸上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阿多为何要起兵攻打吾啊?殊不知吾待他一向不薄啊。”
左灵摇了摇头,对李傕说:“大司马,属下认为这份书信的来历可疑,不可轻信,也不可不信。”
“左灵,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处置?”
“若是郭将军真的要兴兵来攻打你,此刻他的军营之中,肯定正在调兵遣将。”左灵向李傕建议说:“大司马不妨派人去军营中刺探一番,若是真的在备战,那么我们就该早做防范。”
李傕前几日杀了樊稠之后,心里一直不踏实,深怕有人会来为樊稠报仇。此刻听说郭汜正在调集兵马,准备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他连忙叫来了几名亲兵,吩咐他们立即赶往郭汜的军营,看营中是否有什么动静。
派出的一名亲兵,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他跪在李傕的面前说道:“回大司马的话,此刻大将军的军营里热闹非凡,各处的将官正在调兵遣将,据小的猜测,恐怕他们是打算去攻打什么地方。”
李傕朝亲兵挥了挥手,将他打发离开后,对左灵说道:“左灵,若是郭汜真的引兵来攻,吾该如何应对?”
“大司马,”左灵想到自己是站在李傕一边的,若是郭汜真的要搞什么反攻倒算,自己将难逃一死,因此他只能拼死一搏:“既然郭汜已经在调兵遣将,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以属下之见,我们也早滴抽调兵马来大司马府,以防郭汜直接率兵攻打府邸。”
对于左灵的提议,李傕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此言甚好,吾这就给军营中的部署下令,让他们立即领着兵马入城,到此处来与我们汇合。”
大司马府内原本就有五百兵马,李傕得知郭汜要领兵来犯后,在仓促之间,又抽调了两千五百人来保卫自己的府邸,免得被郭汜攻破。
天到四更,正当李府内戒备的兵士们个个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随后听到有个人在高喊:“速速将大司马府围起来,千万不要走了李傕那狗贼。”
来围府的是郭汜手下的一名心腹,他见大司马府外的守卫,见着自己带来的人马后,立即缩回到府中,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连忙吩咐属下对大司马府进攻。谁知他们刚冲到府前,就遭到了一阵乱箭,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兵士被射成了刺猬。
见府内早有准备,心腹一边派人继续围困大司马府,一边派人向郭汜禀报,说自己的兵马已经将大司马府团团围住,就请大将军过来主持大局。
负责的队率把箭从柱子上取下来,将上面还绑着一份书信,哪里敢怠慢,连忙一路小跑地进入了府中,直接到会客厅里见李傕。
有些醉意的李傕,此刻正躺在榻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地喊道:“启禀大司空,小的在府外捡到一封书信,特来交于大将军。”
一名叫左灵的官员,此刻正坐在一旁。李傕对他说:“你过去看看,信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左灵走到队率的面前,接过了他手里的信件,展开后只看了几眼,便不由大惊失色。他慌忙来到了李傕的面前,对他说道:“稚然将军,出大事了。”
“出……出什……什么大……大事了?”李傕有点口齿不清地问道。
“有人在心中告诉我们,说郭汜正在集结大军,准备过来攻打我们。”左灵有些慌乱地对李傕说:“还请大司马早做准备。”
左灵的话,将李傕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他的酒当时就醒了。他的脸上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阿多为何要起兵攻打吾啊?殊不知吾待他一向不薄啊。”
左灵摇了摇头,对李傕说:“大司马,属下认为这份书信的来历可疑,不可轻信,也不可不信。”
“左灵,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处置?”
“若是郭将军真的要兴兵来攻打你,此刻他的军营之中,肯定正在调兵遣将。”左灵向李傕建议说:“大司马不妨派人去军营中刺探一番,若是真的在备战,那么我们就该早做防范。”
李傕前几日杀了樊稠之后,心里一直不踏实,深怕有人会来为樊稠报仇。此刻听说郭汜正在调集兵马,准备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他连忙叫来了几名亲兵,吩咐他们立即赶往郭汜的军营,看营中是否有什么动静。
派出的一名亲兵,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他跪在李傕的面前说道:“回大司马的话,此刻大将军的军营里热闹非凡,各处的将官正在调兵遣将,据小的猜测,恐怕他们是打算去攻打什么地方。”
李傕朝亲兵挥了挥手,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