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但毕竟是在边关和外族打了多年的仗,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看到对方的兵马比自己少,而且主将也被马超缠住了,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挥军杀了上去,和张绣的兵马战到了一块。
张绣带来的兵马,看到张绣在和马超的较量中,已渐渐地处于下风,正在心惊胆战之时,却见对方已经挥军掩杀过来,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张绣的兵马人数少,只坚持了两炷香的工夫,就有损失了过半,剩下的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奔逃。而此时的张绣也狼狈不堪,头盔被打掉了,身上也中了十几枪,若不是马超的经验不够,他早已横尸在地了。
看到自己的兵马四处逃散,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的性命就会断送在此,连忙虚晃一枪,拨马便逃,赶去与押送粮草的张济汇合。
“领命!”韩遂的话还没有说完,程银就响亮地答道:“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将梁兴毫发未损地带回来。”
“且慢,”就在程银、侯选二人要往帐外走的时候,却被马腾叫住了。马腾望着韩遂说道:“文约,我们摸不清贼兵有多少兵力,贸然出击恐会有失,以吾之见,还是让吾儿孟起随行。这样就算贼兵势大,他们也能杀出重围。”
韩遂想到马超的武艺高超,前几日曾经枪挑王方,生擒李蒙,如果他能出马,那么胜算就可以大大增加。因此他只迟疑了片刻,便点头同意:“既然寿成这么说,那就让孟起侄儿随吾的两名属下一同出击吧。”
张济、张绣叔侄劫了马腾军的粮草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这批粮草运回城中。只要有了粮草,马腾军人数就算再多,要想破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正沿着官道朝前走的时候,忽有探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张济见探马一脸惊惶的样子,便猜到肯定出什么事情了,连忙问道:“何事?”
“启禀将军,”探马在马背上抱拳施礼,回答说:“前方有西凉大军,正朝此处而来,请将军早做准备。”
听说有西凉大军迎面而来,张济的心里立即就明白,肯定是马腾等人知道粮草被劫,专门派人来抢回粮草的。便吩咐左右:“来人啊,立即放火烧掉粮草……”
“叔父!”听到张济下令要烧掉粮草,张绣连忙出口制止:“既然我军已经夺取了粮草,岂能一把火烧掉。叔父可领兵带着粮车先行,待侄儿去挡住西凉的兵将。”
见刚刚打败了梁兴的侄儿如此有信心,张济的心里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被西凉人马吓破了胆,他在思索片刻后,便点着头说:“既然如此,那吾就给你两千人马,前去迎击西凉人马。”
等张绣带兵要离开之际,他还特意叮嘱:“你我叔侄二人只要将粮草运回长安,就是大功一件。你千万不可恋战,打退了西凉的兵马之后,就赶来与吾汇合。”
“侄儿知道。”张绣答应一声,便带着张济给自己的两千人马,迎着马超等人来的方向而去。
马超、程银、侯选三人率领的兵马正在朝前赶路,忽然看到前面的官道上,有一支兵马在列队。有逃回来的败兵看清楚带队的人正是张绣后,连忙向程银说道:“就是此人打败了梁兴将军。”
得知就是面前的人打败了梁兴,程银立即沉不住气了,他对马超说了一声:“少将军此处为我压阵,待我去取那名贼将的首级回来。”说完,双腿一夹马腹便冲了出去。
张绣见对面的阵中有人冲出来,叫了一声:“来得好!”挥舞着手里的银枪比冲了上去,与程银战到了一块。
程银和梁兴一样,虽然号称韩遂手下的八健将,但武艺和有“北地枪王”之称的张绣相比,就要逊色多了。站了不到五个回合,手里的兵器就被张绣磕飞,随后张绣刺来的一枪,将他的头盔挑飞。
见到张绣如此厉害,程银慌忙拨转马头,将身体伏在马背上,朝着本阵冲去。嘴里大声地喊道:“少将军,救我!”
侯选见程银形势危急,立即大吼一声,挥舞着兵器冲了上去。但他依旧不是张绣的对手,仅仅三个回合,张绣就一枪扎进了他的左肋,将他挑落马下。正准备上前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却听一人大喊道:“西凉马超马孟起再在此,贼将看枪!”
张绣停下了手里的枪,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名骑着白马,银盔银甲、手持银枪的少年朝自己冲过来。他冷笑一声,用手朝马超一指,说道:“这是哪家的娃娃,不知战场上刀枪无眼么?还不速速退下,否则吾手中的这支钢枪,定在你的身上扎七八个窟窿。”
马超心高气傲,见对面的敌将也不过二十出头,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朝对方猛地刺了出去。
面对马超刺来的一枪,张绣轻描淡写地用手中长枪一挡。“噹”的一声巨响后,他感觉自己的虎口差点被震开,他这才意识到对面这员小将虽然年纪尚有,但武艺却远在自己之上。
如果是出阵搦战,估计他此刻早就拨马而走。可如今他是为了掩护张济将粮草运回长安,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和马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