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收买城门守将,等时机一成熟,立即打开城门,迎西凉大军入城。”
“可是,”种邵有些为难的说:“送信倒是小事,可各城门的守将,俱是李郭等贼的心腹,要想收买他们,让他们乖乖地打开城门,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马宇冷冷地说:“我们只要抓住这些守将的弱点,对症下药,定能事半功倍。”他说完后,见刘范、种邵两人并没有发表意见,又补充说,“比如说好色的,我们就给他们送美女歌姬;贪财的,我们就多送珠宝玉器;喜欢权势的,我们就向他们许于前程……”听完马宇的计策后,刘范、种邵两人都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始商议给马腾的书信该怎么写。
当天晚上,一名黑衣人背着一个包袱,悄悄地从一段没有人的城墙处,顺着绳索爬下了城墙,然后拔腿就朝西凉大军的营寨跑去。
结果距离营寨还有两三里,就被伏路小兵擒住。看到面前明晃晃的刀子,穿黑衣的信使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叫着:“不要杀我,我是城里派来给马将军、韩将军送信的。”
听说是送信的,带队的什长连忙吩咐手下收起兵器,将那人用黑布蒙眼后,带到了马腾大帐的外面。正在与韩遂、马超议事的马腾,听到属下的禀报,冷笑了一声,说道:“将他带进来,我倒想听听,李郭等贼会说些什么花言巧语。”
片刻之后,被双手反绑的信使,便在两名兵士的押解下,来到了马腾的大帐。马腾等着下面跪着的黑衣人,冷冷地问道:“来者何人?”
信使连忙跪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回答说:“在下乃是侍中马宇家中的一名奴仆,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联络将军的。”
“要打就打,要降就想降。”韩遂听到这里,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和他们谈什么?”
“文约莫要着急,”马腾抬手制止了韩遂,随后吩咐兵士,“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解开。”等兵士给信使松绑,并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后,他又继续问道:“你家主人想对我们说什么?”
信使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份书信,上前放在了马腾的桌案上,开口说道:“两位将军,这是我家主人给你们的信,请过目。”
韩遂拿起书信展开,仔细地浏览上面的内容。等看完书信之后,不禁喜笑颜开,他有些激动地对马腾说:“寿成,好消息,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和谏议大夫种邵,准备约为内应,为我等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
说完这番话之后,韩遂望向信使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笑着问道:“这位兄台,不知令主人打算什么时候,为我们打开城门啊?”
“回将军的话,”信使认不清坐在上面的哪个是马腾、哪个是韩遂,只能含糊地称呼一声,继续说道:“李郭等贼担心城内有人做内应,打开城门迎西凉大军入城,因此他所安排的各门守将,俱是他的心腹之人。我家主人需要花时间收买这些守将,估计最快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打开城门,迎两位将军入京师。”
马腾、韩遂做梦都没想到,他们两人正在为如何破城而发愁,居然就有人主动要献城,顿时喜出望外。马腾吩咐人重赏了信使,并将一份临时写好的书信交给了对方,同时说道:“这是我给你家主人的回信。你在回城之时,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多谢两位将军的关心。”信使连忙朝两人拱手行礼,同时说道:“小的一定会顺利地将书信带回城内。”
信使返回城内时,已经是三更天了,然而马宇的书房里依旧是灯火通明。而刘范、种邵二人也始终没有离去,反正如今天子不知去向,在新立天子之前,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是否上朝已无足轻重,所以两人便一直留在马宇的书房里,共同等待信使的到来。
马宇接过信使交给自己的书信,快速地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又交给刘范、种邵二人传阅,同时有些激动地说:“两位大人,马寿成的回信中,和我们约好在下月初三子时,让我们打开西门,他好率领大军入城。”..
“西门守将?!”刘范看完书信后,皱着眉头想到:“此人不管是李傕的心腹,而且和李傕的侄子李别也是莫逆之交,要想拉拢他,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韩遂拿起书信展开,仔细地浏览上面的内容。等看完书信之后,不禁喜笑颜开,他有些激动地对马腾说:“寿成,好消息,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和谏议大夫种邵,准备约为内应,为我等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
说完这番话之后,韩遂望向信使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笑着问道:“这位兄台,不知令主人打算什么时候,为我们打开城门啊?”
“回将军的话,”信使认不清坐在上面的哪个是马腾、哪个是韩遂,只能含糊地称呼一声,继续说道:“李郭等贼担心城内有人做内应,打开城门迎西凉大军入城,因此他所安排的各门守将,俱是他的心腹之人。我家主人需要花时间收买这些守将,估计最快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打开城门,迎两位将军入京师。”
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