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此刻被反绑着扔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听到有人进入车厢,她因为害怕,而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夏侯兰连忙弯下身子,将堵住蔡琰嘴巴的绢布取了出来。就在他准备为她松绑后,蔡琰挣扎着往后退,嘴里拼命地喊道:“走开,你走开,不要靠近我!”
听到蔡琰的喊声,夏侯兰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柔声地说道:“昭姬,不要害怕,我是夏侯兰。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营救你的。”
“夏侯兰?!”连着几天都处于惊恐状况的蔡琰,神志有点模糊,虽然觉得夏侯兰的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在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对方是谁?她喃喃地说道:“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虽说她暂时想不起夏侯兰是谁,但隐约感到对方对自己没恶意,便没有继续挣扎。
夏侯兰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刀,小心地割断了捆住蔡琰手脚的绳子,扶着她坐了起来。对她说道:“昭姬,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韩湛手下的校尉夏侯兰啊。我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营救你的。”
当蔡琰听到韩湛这个名字时,不禁浑身一震。她被逢纪绑架的这段时间里,每日心里念叨的都是这个名字,听到夏侯兰这么说,她的神志也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抬头望着夏侯兰,慢吞吞地说:“我记起来了,你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夏侯兰。”
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两个官职,不过是韩湛根据后世的一本有关盗墓的书而取的,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夏侯兰听到蔡琰说出了自己的官职,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使劲地点了点头,激动地说:“没错没错,我就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
蔡琰看着夏侯兰,猛地想起了绑架自己的逢纪,便咬牙切齿的问:“夏侯校尉,不知逢纪狗贼现在何处?”
“就在外面。”夏侯兰用手朝车外一指,说道:“我打算将他生擒活捉,然后押回邺城,交给主公处置。”
此时此刻的蔡琰,虽然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想到逢纪与韩湛也有着血海深仇,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对夏侯兰说:“既然如此,就暂且饶他一条狗命,待回了邺城,再处置他也不迟。”
蔡琰说完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后吃惊地问:“亭侯不是应该在冀州吗,何时又到了邺城?”
“昭姬有所不知。”夏侯笑着向蔡琰解释说:“十数日前,我家主公已经率军夺取了邺城,袁绍兵败后不知所踪。”说完这番话,他无意中透过门帘,看到围在马车四周的庄丁,便好奇地问道,“昭姬可知道,与逢纪同行的,是何许人么?”
听到夏侯兰的提问,蔡琰点了点头,说道:“逢纪曾带两位少年,到妾身的父亲坟前拜祭,说是东面黄家庄庄主的两个儿子,因为仰慕家父的才华,专程前来拜祭。”
“既然是来拜祭蔡侍中的,”夏侯兰听蔡琰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他们为何又要劫持昭姬呢?”
听说蔡琰在后面的马车里,夏侯兰连忙催马上前。围在马车四周的庄丁,看到自己被几百骑兵包围时,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见到夏侯兰单骑过来,谁也不敢阻拦,慌忙闪到了一侧,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夏侯兰翻身下马,将长枪插在地上,上了马车,把帘子一撩便走进了车厢。
蔡琰此刻被反绑着扔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听到有人进入车厢,她因为害怕,而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夏侯兰连忙弯下身子,将堵住蔡琰嘴巴的绢布取了出来。就在他准备为她松绑后,蔡琰挣扎着往后退,嘴里拼命地喊道:“走开,你走开,不要靠近我!”
听到蔡琰的喊声,夏侯兰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柔声地说道:“昭姬,不要害怕,我是夏侯兰。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营救你的。”
“夏侯兰?!”连着几天都处于惊恐状况的蔡琰,神志有点模糊,虽然觉得夏侯兰的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在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对方是谁?她喃喃地说道:“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虽说她暂时想不起夏侯兰是谁,但隐约感到对方对自己没恶意,便没有继续挣扎。
夏侯兰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刀,小心地割断了捆住蔡琰手脚的绳子,扶着她坐了起来。对她说道:“昭姬,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韩湛手下的校尉夏侯兰啊。我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营救你的。”
当蔡琰听到韩湛这个名字时,不禁浑身一震。她被逢纪绑架的这段时间里,每日心里念叨的都是这个名字,听到夏侯兰这么说,她的神志也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抬头望着夏侯兰,慢吞吞地说:“我记起来了,你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夏侯兰。”
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两个官职,不过是韩湛根据后世的一本有关盗墓的书而取的,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夏侯兰听到蔡琰说出了自己的官职,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使劲地点了点头,激动地说:“没错没错,我就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
蔡琰看着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