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劫走。”逢纪说到这里时,故意压低嗓门说道:“到时贤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听说韩湛会将蔡琰劫走,黄石越发显得慌乱,他连忙问道:“逢伯父,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倒是有一计,可以避免蔡小姐被韩家小儿派人劫走。”逢纪故作神秘的说:“就是不知贤侄可有这个胆量?”
“只要能和蔡小姐长相厮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侄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黄石连忙指天发誓地说:“还请伯父明言。”
“先下手为强,”逢纪笑着对黄石说:“我们可以先派人把蔡小姐劫走,并将她送到黄家庄住下。等你们兄弟二人返回家园后,再研究谁迎娶蔡小姐也不迟。”
“这样做,合适吗?”听说要去墓地劫持蔡琰,黄石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战战兢兢的说:“伯父难道忘记了,在墓园的入口处,有官兵看守吗?我家的庄丁虽然个个孔武有力,但也只是看庄护院,若要他们和官兵交手,恐不妥当……”
“贤侄啊,”见黄石顾虑重重,逢纪便故意说道:“看来此事你是做不了主的,不如这样,我们把令兄请来,仔细地研究一下,该如何到墓园里把人劫走。”
都说女人在恋爱时,智商无限趋于零,其实男人很多时候也差不多,至少此刻的黄石就是如此。他听逢纪这么一说,便猛地站起身,说道:“请伯父在此稍候,小侄这就去请兄长过来。”
看到黄石离去的背影,逢纪捻着胡须冷笑道:“韩家小儿,虽然我对你没办法,但却可以拿你喜欢的女人下手,让你再次体验一下失去亲人的感觉。”
没过多久,黄安、黄石两兄弟便双双地来到了逢纪的房间。
“那就有劳逢伯父了。”黄安再次恭恭敬敬地向逢纪施礼,感激地说:“伯父的大恩大德,小侄没齿难忘。若有任何差遣,纵然是赴蹈汤火,也在所不辞。”
“贤侄言重了,此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逢纪表面装出没事人的样子,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
逢纪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黄石又前来拜访。他一见逢纪的面,便噗通地跪在了地上,嘴里说道:“求伯父救小侄一名。”
听到黄石这么说,逢纪不禁一愣,反问道:“贤侄,不知出了何事,居然会危及到你的性命?”他的心中暗想,莫非是黄石在城里遇到了仇家,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就要想办法尽早脱身,免得遭池鱼之殃。
黄石抬起头,对逢纪说道:“伯父,小侄今日在蔡侍中的墓地,见到那位国色天香的蔡小姐,到此刻依旧是念念不忘。”
逢纪捻着胡须说:“没错,蔡小姐不光是一代才女,还是一名绝色女子,贤侄见过她以后,念念不忘,乃是人之常情。”
“伯父,小侄想恳求您一件事。”黄石望着逢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待来日返回黄家庄时,请伯父将小侄对蔡小姐的爱慕之意,转告给家父,请他到蔡家为小侄求情。”
“这个,这个。”对于黄石的这种反应,逢纪早就预料到了,他故作为难地说:“贤侄,此事不好吧!”
见逢纪不同意自己的请求,黄石心里有些发慌,他连忙又说:“若是逢伯父不答应小侄的这个请求,小侄就在此长跪不起。”
“贤侄,你这又是何苦呢。”逢纪上前扶起了黄石,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取蔡小姐呢?”
“逢伯父有所不知,小侄看到蔡小姐的第一眼,就认为她是最适合做小侄妻子的人。若是不能娶她为妻,小侄宁愿一死。”黄石说着,眼圈一红:“恳请逢伯父成全。”
“怎么会这样呢。”逢纪假意地在地板上跺了两下脚,一副为难的表情说:“我刚刚答应令兄,等回到黄家庄之后,将他对蔡小姐的心意,转告给令尊,并请令尊派人去蔡家求亲。谁知贤侄你也对蔡小姐有意,这……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什么,大哥也喜欢蔡小姐?”黄石听逢纪这么一说,不禁愣住了,他喃喃地问:“伯父莫非是戏言?”
“此等婚姻大事,岂可戏言。”逢纪故意板着脸说:“这都是千真万确的。”
听说自己和大哥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黄石不禁泛起愁来:“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你们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一个女人,倒不是什么大事。”逢纪重新坐下后,捻着胡须说:“不管是谁娶她,她都是黄家的人。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知伯父担心的是什么事情?”
“这个,这个……”对于黄石的问题,逢纪故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黄石见逢纪的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急得直跺脚,连声说:“逢伯父担心什么事,就说给小侄听听吧。您这样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真是急煞我也。”
见黄石已经上钩,逢纪这才不慌不忙地说:“昨日在路上,我曾对贤侄说过,蔡小姐离开河东卫家,返回陈留的途中,经过冀州时,曾被韩家小儿扣留了一段时间。若不是蔡侍中遭遇不测,蔡小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