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登门拜访过,可惜当时先生已入京城为官,嘉无缘当面受教。”
马车的布帘一挑,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她冲着郭嘉甜甜一笑,说道:“原来阁下就是郭奉孝,奴家曾听家父提过你的名字,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郭嘉听到蔡琰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蔡先生也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看到两人一聊起来就没个完,韩湛有些不耐烦地对郭嘉说:“奉孝,野外天寒地冻的,别把蔡小姐冻坏了,我们还是回城再聊吧。”
“对对对,”听到韩湛这么说,郭嘉方才回过神,对蔡琰说道:“蔡小姐,此处不是说话之所在,我们还是进城再说吧。”
片刻之后,马车便重新启动,在十几名哨探的陪同下,向着城池缓缓而去。韩湛见正准备上马的单福,身体微微哆嗦着,似乎感觉冷得厉害,连忙开口问道:“单福先生,你为何衣着如此单薄啊?”
单福冲韩湛一笑,有些尴尬的说道:“方才在下看到这些哨探时,还以为遇上了强盗,随后催促马车加快速度赶来,自己持剑断后。为了便于厮杀,在下把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扔掉了。亭侯可先行回城,待单福去寻回衣物后,再到城中拜见亭侯。”
听说单福的衣服在逃命时扔掉了,韩湛肯定不会放过这种讨好的机会,他连忙脱下身上的貂皮斗篷,为单福披在身上,笑着说道:“单福先生,你的衣物一时半会儿寻不回来,就先穿上本侯的斗篷吧。”
原本身体都快被冻僵的单福,忽然被披上了一件貂皮斗篷,顿时感觉全身暖烘烘的。他连忙朝韩湛拱手施礼:“多谢亭侯赐衣!”
“单福先生,”对于化名为单福的徐庶,韩湛表现得格外客气:“外面天冷,我们还是尽快回城吧。”
两人并辔而行时,韩湛望着单福好奇地问道:“单福先生,本侯非常好奇,为何您会与蔡小姐同行呢?”
单福微微一笑,回答说:“回亭侯的话,在下正在河东游历,遇到蔡小姐要回陈留的娘家,便护送她南下。”
韩湛有心将单福留下,因此便试探地问:“单福先生把蔡小姐送到陈留以后,不知有何打算?”
“董卓作乱,导致天下刀兵四起。”单福皱着眉头说:“在下打算在陈留汇合友人后,继续南下避乱。”
“不知单福先生的友人,姓甚名谁,可能见告否?”韩湛问出这句话后,见单福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连忙又补充说:“如果先生觉得不便说,就不必说了。”
按理说,像韩湛初次见面的人,单福根本不会和他交心,但由于对方刚刚表现出礼贤下士的姿态,和赠衣之举,单福还是对他实话实说:“在下打算与同郡好友石韬,一同南下避乱和求学,刘表的荆州没有什么战事,倒是一个适合长住的好地方。”
“石韬?!”韩湛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立即想起这人也是诸葛亮的好友之一,虽然在三国演义里,针对他的描写不多,但他既然能成为徐庶和诸葛亮的好友,证明他还是有一番能力的。想到这里,他不免兴起了招揽之心:“单福先生,不知你可否和令友石广元留在冀州,来协助本侯平定乱世?”
韩湛的话音刚落,单福就瞪大眼睛问道:“亭侯,你是如何知道石韬字广元的?”
韩湛没想到自己又不小心说漏嘴了,在迟疑半晌后,决定冒个险,揭穿单福的身份,看是否能将对方留下来。他冲单福笑了笑,说道:“其实本侯不光知道石韬字广元,同时还对单福先生的来历,略知一二。”
单福听韩湛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情:“亭侯以前曾听说过在下吗?”
“我曾听别人提到一个姓徐名庶,子元直的侠客。为了替有朋友报仇,杀死了一个恶霸,被官府抓住后,绑在柱子上示众,并让当地百姓来认人。虽说大家都认出他是谁,却因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谁也没有向官府出卖他。后来,他被他的朋友救走,为了避免麻烦,就改名换姓去求学。”韩湛简单地说完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后,笑着问单福:“不知单福先生可认识此人?”
“没错,在下就是徐庶。”见韩湛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徐庶也没有再隐瞒,而是大大咧咧地说:“既然亭侯知道了本人的身份,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看到徐庶表现得如此大义凛然,韩湛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徐先生误会了,本侯提起此事,并不是要对先生兴师问罪,相反,还对先生这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行为感到佩服。同时,本侯也真心地希望徐先生和贵友,能留在冀州助我一臂之力。”
听韩湛这么一说,徐庶的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答应韩湛的请求,而是委婉地说:“请亭侯恕罪,庶暂时不能答应您的请求。庶曾经向卫家人承诺,一定要把蔡小姐安全地送到了陈留。等庶到了陈留,见到了好友广元后,再和他商议此事,看他是否愿意留下来为亭侯效力。”
徐庶没有立即答应为自己效力,这多少有点让韩湛有些失望。不过好在徐庶没有彻底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