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一番讨论,最后蒋奇提出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邓兄,军中的粮草,每隔五天就会从后方运来,假如漳水亭侯派兵马去劫粮,那袁绍肯定会派人去救援。到时兄弟我就能主动请缨,将本部兵马带离大营。”
对于蒋奇提出的方案,邓升觉得不错,他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此计甚妙,待我立即回城向主公禀报。”
“邓兄请留步。”见到邓升起身欲离开,蒋奇又叫住了他:“营中的吕旷、吕翔两兄弟,昔日亦是韩府君的部下,我观他二人对袁氏不满,不如约他们来此一见,相约同降漳水亭侯,如何?”
邓升听后又惊又喜,连忙追问道:“汝言果真?”
蒋奇见邓升对自己不信任,把脸一板,说道:“邓兄冒险至此,我安敢相欺?”
邓升不由大喜,连忙催促蒋奇:“那就请贤弟将二人请到此处,共商大事如何?”
蒋奇冲着帐篷外喊道:“来人啊!”
随着他的喊声,从帐外走进一人。邓升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在帐外所见那人,。只听蒋奇在吩咐对方:“蒋二,速到吕校尉营中,将他们请到此处,说我有要事相商!”
蒋二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帐篷。
等蒋二离开后,邓升有些不放心地问:“贤弟,这两人靠得住吗?”
“邓兄但请放心,”蒋奇大大咧咧地说:“我与二人交情甚厚,定可说服他们同降亭侯,到时还请邓兄在亭侯面前说几句好话,给兄弟们安排几个好的位置。”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邓升本来只是奉命来劝降蒋奇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搂草打兔子,把吕翔、吕旷兄弟二人也劝降,这可是大功一件,因此他大包大揽的说:“贤弟请放心,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过了没多久,吕旷吕翔兄弟二人便在蒋二的带领下,走进了蒋奇的帐篷。当他们看到坐在帐篷里的邓升,都不禁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吃惊的表情,吕旷皱着眉头问道:“邓司马不是在馆陶城内么,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此处?”
邓升起身朝两人抱拳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参加两位校尉,在下的确是来自馆陶城中。”
“来此作甚?”吕旷盯着他,警惕地问道。
“袁氏心胸狭隘,难以容人,想必两位校尉在军中,也是屡受排挤吧?”邓升不卑不亢地说:“邓某到此,乃是劝各位弃暗投明的。”
“弃暗投明?!”听到邓升这么说,一旁的吕翔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难道我们去投奔韩家小儿吗?”
邓升如实地回答说:“不错,邓某就是想劝说二位,前去投奔我家亭侯。”
“如今数万大军屯于馆陶城外,早晚可以破城而入。”吕翔继续说道:“让我们背叛袁车骑,跑去头韩家小儿,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面对吕翔的这种态度,邓升只是淡淡一笑,接着说道:“两位校尉应该知道,当初城里只有五千人马时,袁车骑的十万大军都无法破城而入。如今城里的守军已经过万,而袁车骑的兵马已损失两成,你们真的以为,他就一定能攻破馆陶吗?”
“这个,这个……”邓升的这番话,让吕旷兄弟二人变得踌躇起来。过了好一阵,吕翔才试探地问:“难道漳水亭侯真的能打败袁车骑吗?”
邓升嗤笑一声,说道:“当初袁车骑任命我家亭侯为涉国县令,无法是将他派到那地瘠民贫之地,让黄巾与山贼除掉他。谁曾想,我家亭侯不光在涉国县剿灭了黄巾和山贼,站稳了脚跟不说,而且还能起兵攻伐袁氏,将他从冀州赶走。你们说说,他能否打败袁车骑。”
吕旷吕翔兄弟听后,低声地嘀咕起来,在商量是否该听从邓升的劝说,归顺韩湛。就在这时,蒋奇开口说道:“二位吕兄,在下已经归顺了亭侯,不知二位是否愿意同降啊?”
邓升也趁热打铁地说:“没错,蒋贤弟已决定投奔我家亭侯,若两位有归顺之心,邓某当为你们引荐。”
吕旷吕翔两人又低声讨论了一会儿,吕旷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原本就是韩府君的属下,归顺漳水亭侯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们如何将兵马从大营中拉走呢?”
“二位,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蒋奇见两人还有顾忌,便将自己刚刚与邓升商谈的结果告诉了对方。
吕旷听完后,想了想随后说道:“蒋校尉,如果运粮车队遇袭,袁车骑肯定会派兵去救援。若是你去了,我们再要求同往的话,是否会引起怀疑?”
“没错,我大哥说得对。”吕旷的话刚说完,吕翔就补充说:“要是被袁车骑看出了破绽,你们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邓升是知晓黄忠率三千骑兵,袭扰袁绍粮道一事,因此他连忙安慰吕旷吕翔:“两位校尉莫要担心,我家亭侯派出了一支骑兵,在袭扰粮道。假如他明天攻击运送粮草的车队,押粮官肯定会向袁氏求援,到时你们就可以主动请战。”
“可若是明日骑兵不袭扰粮道,那么我们的计策不就落空了吗?”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