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这样的战果?”
“元图此言差矣,”逢纪的话刚说完,田丰便站出来反驳道:“麹义乃是冀州一名能征惯战的猛将,他能打败公孙瓒的骑兵,丰觉得此事完全可信。”
逢纪斜着眼望着田丰,阴阳怪气地问:“元皓,你是凭什么认为麹义,能以三千打败公孙瓒的三万骑兵呢?”
“年初麹义反叛,”田丰被逢纪一激,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韩冀州亲率五万大军去讨伐,结果被对方的两千兵马打得溃不成军。既然他当初能打败五万兵马,那今日打败三万兵马,又有何奇怪的?”
听到田丰居然提到了韩馥,袁绍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怒容,但毫无察觉的田丰继续说道:“若韩冀州早将麹义委以重任的话,估计当初公孙瓒就不敢挥兵南下……”
“够了,”袁绍听到这里,用拳头在面前的桌案上猛地砸了一拳,制止了田丰继续说下去:“我只是问你们麹义的战报是否可信,你们却给我扯什么韩馥不会用人。公与,”他将目光转向了自己比较信任的沮授,问道,“说说你的看法。”
“回主公的话,”沮授谨慎地说道:“属下认为麹义将军的战报,是完全可信的。因此冀州离界桥不过几十里,只要派出探马,只需一两个时辰,我们就搞清楚战场上的实际情况,他要是撒慌的话,可没有办法圆回来。”
听完沮授的分析,袁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个麹义还真不简单呢,居然如此轻松就将公孙瓒打败了。颜良何在!”
随着他的喊声,颜良连忙从队列里站出来,“末将在!”
袁绍从匣子里拿起一支令箭:“命你领精兵三千,火速赶往界桥!”
颜良上前接过令箭,“末将领命!”
等颜良退下后,袁绍冲啊左右看了看,随后说道:“本将军打算亲自率军前往界桥,与公孙瓒一决雌雄,不知尔等谁愿一同前往啊?”
“主公!”袁绍的话音刚落,逢纪、审配两人便出列,“属下愿意同往!”
看到沮授、田丰等人站在原处没动窝,袁绍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公与、元皓,你二人难道不愿随本将军同往界桥吗?”
“启禀主公,”见袁绍有发怒的前兆,沮授连忙上前回答说:“南面的广平城有韩家小儿的一万大军,假如主公率兵前往界桥,冀州城就会变得空虚,若他趁机来攻,可城池难保。”
对于沮授所担心的事情,袁绍听后却不以为然的说:“公与多虑了,我已命张郃领兵攻打广平城,韩家小儿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抽调兵力来攻打冀州。”
听袁绍都不担心冀州城会失守,沮授也不好再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既然如此,那属下愿与主公同往界桥,与公孙瓒决战!”
田丰见袁绍的谋士都要随之出征,也慌忙从队列中站出来,想向袁绍表态。谁知袁绍却冲他摆了摆手:“元皓,我给你留下八百郡兵,维持城内的秩序,免得有宵小作祟。”
一个时辰后,颜良所率的三千精兵,朝着界桥出发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袁绍带着沮授、逢纪、审配等人,统领八千兵马,也浩浩荡荡地朝界桥方向开拔。
韩湛派到冀州城内的探子,在知道城中只剩下八百郡兵把守后,顿时喜出望外。他等大军离开后,偷偷从城西的方向混出城,然后直奔广平城报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