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冷冷地问道:“葛别,你老实招来,最近是不是在外面为非作歹了?”
“没有,主簿大人,小的没有做什么。”听到花虎的质问,葛别有些慌乱地说道:“小的最近天天在店里,哪里都没有去,怎么可能做为非作歹的事情呢?主簿大人,您可不要冤枉小人啊。”
韩湛坐在一旁察言观色,发现葛别在说话时,根本不敢正眼瞧花虎,心中便更加确定这个厨子有问题。于是他吩咐身边的罗布:“把门帘放下来,我们要好好地审一审他。”
等罗布放下门帘,将大厅里的人视线遮挡住以后,韩湛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语气严厉地说:“葛别,若你老实交代,我和花主簿还可以网开一面;要是据不认罪,等我们查明实情之后,定严惩不贷。”
花虎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将碗里的羊肉汤都震了出来:“还不如实招来!”
葛别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称:“使君饶命,使君饶命,小的愿意如实招供,请使君饶小的一条性命。”
见葛别果然认罪,韩湛朝花虎努了努嘴,示意由他来审问此事。花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葛别,说说吧,你到底犯下了什么案子?”
“主簿大人,”葛别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地回答说:“小的心中一直喜欢紫姑,但因身份卑贱,不敢向她表白。近日发现送菜的十三郎,屡屡借故接近紫姑,小的心中不忿,便找了几个泼皮将他毒打了一顿。”
韩湛听到这里,心说就算你主使别人,去将十三郎打了一顿,也不用如此惊慌失措啊?便不解地问道:“就算是毒打了十三郎,你见到我们的时候,也不用如此慌张啊?”
“回使君的话,”葛别继续说道:“昨日有一泼皮来找我,说将十三郎毒打一顿后,已将其扔进了漳水河里。小的听说出了人命,心中害怕。刚刚送酒的时候,正好听到花主簿提到了十三郎,一时恐慌,将端着的酒坛摔在了地上。”
原以为只是一个打架斗殴的案子,没想到还牵扯到人命,韩湛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漳河水流湍急,就算普通人落水,都有生命危险,更何况一个遭到毒打、遍体鳞伤的人。他站起身,吩咐罗布:“将他带回县衙,慢慢继续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