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京都城的分铺呗!我姐夫的邻居的亲妹妹的未来婆家在大魏的宫里当差,听说为了开灵阁,国主连灵阁的老板都请来了。”
其他人听这弯弯绕绕的关系差点晕了,听到最后瞬间精神百倍,“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信的话等灵阁开业,你们去瞧老板就是了。”
见这人信誓旦旦,众人的疑惑也烟消云散。
“那可厉害了!这灵阁若是真开成了,我们日后岂不是方便喝酒了?再也不用等人从大魏带回来了!”
“也不用去买翻倍银子的酒。”
但也有人有担心。
“可是这酒是如何酿造的,会不会与大魏的味道不一样?”
“我也是担心这个。万一热热闹闹地开起来了,大家都喝不惯,这招牌不就砸了?”
“若是从大魏的都城运酒来卖呢?”
“太不合算了。那样卖的更贵,还买什么?”
有人听不下去,主动道:“要我看,只要开门了,我们都去买点来尝尝,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其他人纷纷附和,“说得对!就这么办!”
“若是不好喝的话,大不了日后不再去。”
百姓们议论之后,更加期盼灵阁开业,都迫不及待想要去品尝一番。
灵阁开业之初,兆国百姓就知道,这灵阁是国主亲自下令开的,可以说国主就是灵阁背后最大的靠山。
有国主的命令,谁也不敢找灵阁的麻烦。
徐子墨连续几日都在灵阁监工,有任何不满意就立刻吩咐伙计去改。
为了打消徐子墨的后顾之忧,虞尚云特意给他配了不少手下,一律听他的吩咐。
徐子墨很是满意,对虞尚云又改观些许。
灵阁开业那天是虞尚云亲自定的日子。
兆国的灵阁不仅卖京都城灵阁的酒,还会卖虞尚云自己酿的酒。
徐子墨对灵阁的酿酒方子早已烂熟于心,一口气就能写出十七八个来。
这些酒方子,徐子墨是一张一张与虞尚云谈的价钱。
换句话说,兆国的灵阁若是想要卖正宗灵阁酒,就必须从徐子墨手里买酒方子。
这还不算什么,挣来的银子还要拿出一部分归徐子墨,剩下的银子徐子墨再与虞尚云分。
如此一来,徐子墨就占了绝对的大头。
类似的“要求”徐子墨不知提了多少,只要不是太强人所难的,虞尚云几乎没有拒绝。
在商言商,徐子墨虽然看重的是银子,但自问也不是奸商,更不会随随便便狮子大开口。
在在兆国开灵阁,本就是共赢的买卖。
灵阁开业这日,舞龙舞狮队齐上阵,到处张灯结彩,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鞭炮声不绝于耳,百姓们兴高采烈,里三圈外三圈围着的都是看热闹的人。
早在开业前好几日,灵阁就派出全部伙计去城内散布消息。
灵阁开业第一天有不少活动,都是徐子墨从二姐那学来的。
孙伯听到消息,就进宫去禀报虞尚云。
“国主,这个徐子墨鬼点子真是不少,灵阁这才开业,留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孙伯话有点酸,心里对徐子墨还是无甚好感。
“怎么?就是他之前说的什么……”虞尚云回忆了一下,“传单?”
孙伯点头,“正是。”
虞尚云笑道:“这些点子说不定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国主,老奴活到现在,还从未见过哪家店铺才开业就玩得这么大。”孙伯抱怨道:“老奴看那传单上,还有免费二字。”
孙伯本以为这次国主会有所动容,但他再次猜错。
虞尚云的笑容越发灿烂,“那又如何?”
“这……灵阁好不容易才开业,难道要把国主您辛辛苦苦酿造的酒送给普通百姓?”孙伯不能容忍。
“何为白送?”虞尚云反问,“徐子墨有本事百倍千倍地赚回来,如今损失些皮毛有何不可?”
孙伯一愣,这才明白虞尚云的意思。
“只看到些蝇头小利,如何能挣到银子?”虞尚云不以为意,“而且朕开灵阁也不只是为了赚银子,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么?”
孙伯连忙叩首,“老奴知错,是老奴思虑不周。”
“既然朕已将灵阁交给徐子墨,无论他做什么都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朕也不希望在听到类似的言论。”虞尚云淡淡道。
孙伯惊出一声冷汗,连声应下,“国主放心,老奴谨记。”
虞尚云想起徐子墨那些花里胡哨的点子,不禁莞尔,显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徐子墨的点子的确层出不穷,基本都是徐若瑾教给他的。
“哎灵阁老板出来了!”
“还真是徐老板!我在京都城灵阁见到他不止一次!”
“传闻果然是真的,国主连灵阁老板都能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