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妈妈看徐若瑾有些别扭的心思,就帮严弘文说了几句,“严大人写的品感能让你看入眼,想来也是下了功夫。”
“嗯,有些的确能用。”徐若瑾实话实说。
“看来这宫里免酒钱的人,八成能定下来了。”方妈妈意有所指。
徐若瑾没有反驳,她翻了这么多品感,的确严弘文的是最有深度,而且也给了她些灵感。
无论是宫外的普通酒客,还是宫内的大臣之中,严弘文的品感都无可挑剔。
“当然少不了他,调酒,他可是最先喝过的几人之一。”想起当初在中林县时,徐若瑾不由唏嘘。过往,真的让人不愿回忆。
“只是这结果公布,不知会不会有人多嘴。”方妈妈有点担心。严弘文和徐若瑾是异母兄妹,难保不会有人嚼舌根。
徐若瑾根本不在意,“谁爱说谁说,说我就等于是说皇上,不怕死的话随便说。”
方妈妈一愣,随即笑了,“您看老奴这脑子。”徐若瑾的郡主身份是皇上亲自册封,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徐若瑾掂了掂手中的品感,两手各有一沓,感慨一声,“若是两边都没有半途而废就好了,肯定能比这些还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