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京都。”
这是梁鸿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如今所有人都亮出利爪,目的只有一个,拖垮梁家。若是继续在京都待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徐若瑾当然知道梁鸿是怎么想的,但她始终觉得,如今不是何时走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走成的问题。
“二哥,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人盯着梁家和郡主府,他们都巴不得看我们出错。”徐若瑾苦口婆心劝道。
梁鸿没回答。
“不仅是我,连你也离不开。一旦我们走了,就等于坐实梁家有异心一事。”徐若瑾的话语也渐渐变得冰冷,“而四爷,也会被扣上造反的帽子。”
梁鸿呆住了,诧异地看向徐若瑾,连眨眼都忘了。
“二哥,我不是危言耸听,你仔细想想,暗地里所有人都在把我们往这条绝路上逼。”徐若瑾用无比淡定的语气说着可怖的话。
梁鸿这次沉默了良久,整个人都乏力得很,也懒得藏着掖着,“这叫什么事?整日勾心斗角,有这空还不如去干点正事!”
徐若瑾知道梁鸿在不爽什么,但她也不知从何安慰起。
“我们在外面拼命,他们就知道拖后腿,半点用处没有,还倒打一耙!简直欺人太甚!”梁鸿愤愤不平。
“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以为你和四爷不在京都这段时间,郡主府是怎么过来的?”徐若瑾说起这些时很平静。
但徐若瑾越是不当回事,梁鸿就越是觉得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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