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言顿了顿,呼出一口气,“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右相请罪,“老臣多嘴。”
“但你有句话没说错,”夜微言眼神一凛,“澶州王府和涪陵王府搞出那么多麻烦,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右相早已料到夜微言要说什么,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徐若瑾一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梁鸿沉默不语。
夜微言继续道:“他二人将大魏搅和的乌烟瘴气。那时内忧外患频发,朕只是做了一个皇帝该做的事。”
这话再明显不过,之所以会发生现在种种,都是澶州王和涪陵王的错。
徐若瑾见夜微言如此干脆利落地“甩锅”,顿觉无语。
“皇上所言甚是。”右相连声附和。
夜微言也不愿多提那段往事,“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朕也终于有机会做一直想做的事。”
虽然夜微言还没说完,但徐若瑾也隐约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朕很是想念梁大将军,总想着去中林县探访一番。”夜微言说完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朕总是走不开,实在抽不出时间,结果一直拖到现在。”
梁鸿出声道:“皇上言重,梁家担不起您这份厚爱。”
“哪有什么担不起?”夜微言挥手,“这是朕的心意。”
徐若瑾神情淡淡地看着夜微言,似是在判断他话里有几分真诚。
夜微言说完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