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样。”
春草耐心地给徐若瑾研墨,笑着笑着,一下想到同样离开府里好几个月的红杏来。
春草脸上笑容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无奈。
自从红杏嫁出去之后,春草就没见过她一面。唯一的一点消息还是从花氏的嘴里听来的。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徐若瑾的余光注意到春草的变化,就放下书认真地问道。
春草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摇摇头没打算说。
徐若瑾呼了口气,坐直身体,定定地看了春草一会儿,才道:“是不是又想红杏了?”
春草没想到被徐若瑾猜个正着,诧异地抬头,很快又低下。
看着春草“欲盖弥彰”的行为,徐若瑾不由叹了口气。
“想了就是想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府里有几个不想念她的?”徐若瑾道。
春草面色和缓,但愁绪仍未散去。
“最近忙这忙那,也没顾得上红杏。”
“若是郡主想看看红杏,奴婢就跑一趟。”春草期待地看着徐若瑾。
“正好今日有这样的机会。你去趟姜府,把红杏接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要和红杏叙叙旧。”徐若瑾斟酌了一会儿吩咐春草。
徐若瑾说的这个“有人”,自然是姜必武的正室——卢紫梦。
春草激动不已,点头如捣蒜,“奴婢这就去!”
姜必武不在京中,徐若瑾用膝盖想都知道红杏在姜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但这路是红杏自己选的,徐若瑾就算救得了她一时,也救不了她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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