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还在喋喋不休,“所有这一切都是她的错……皇上您一定要给小公主个说法,不能让小公主死得不明不白……”
宸妃泣不成声,还在要求夜微言一定要严惩徐若瑾。
徐若瑾无法近宸妃的身,也不能为她诊脉,她并无多少惊慌,“既然宸妃娘娘说是灵阁的酒内有毒,那臣妇敢问娘娘一句,您的酒是哪里来的?”
宸妃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反驳。
徐若瑾接着道:“臣妇是曾往宫中送酒,并且给了几位娘娘,但臣妇不记得曾给宸妃娘娘送过酒。”
“你还狡辩?”宸妃气愤不已。
徐若瑾摇头,“娘娘莫要误会,臣妇只是说出心中疑问,或许娘娘可以解答。臣妇也只是想早日查出真凶,还灵阁一个清白。”
后半句话徐若瑾是对着夜微言说的。
宸妃一口气提上来差点气晕过去,“都是狡辩!无论这酒是如何到本宫这里,终归是你灵阁的酒有毒,不是本宫和小公主中毒,也会有别人!”
“还是说,你真正想毒死的另有其人!”宸妃质问徐若瑾道。
此话一出,顿时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转到徐若瑾身上。
徐若瑾迎着众人的目光坦然地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惊慌。
正是这份态度,反而让周围惊疑和谴责的视线变得多了几分猜测。他们都想看看徐若瑾还能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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