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区别了。
恐怕也就只有皇后还在担心贤妃会不会对她造成威胁,不止是地位,还有陆家的前途。
老嬷嬷和皇后说话简略而且声音也不大,但右相夫人随意听几个词也能大约猜到内容。
她只当自己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到,注意力都集中在周边争奇斗艳的花朵之上。
皇后旁若无人地说着贤妃的坏话。
老嬷嬷觉得不妥,对皇后使了个眼色,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右相夫人。
皇后刚才有些得意忘形,这会儿略微反应过来,干咳了两声做掩饰,“本宫有些乏了。”
右相夫人识相地告罪道:“臣妇大意了,欣赏起这御花园美景来就忘记了时辰,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娘娘没再说话,做出一副“疲乏异常”的模样,无力地摆了摆手。
老嬷嬷心中有数,走到右相夫人身边,“夫人,请。”
右相夫人没有耽搁,起身福了福就告辞了。
送走右相夫人之后的老嬷嬷又回到了御花园。
皇后和刚才也是判若两人,完全看不出脸上有任何疲累的迹象。
老嬷嬷轻轻走到皇后身边,沉思片刻试探着问道:“娘娘,老奴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皇后不疑有他,干脆道。
老嬷嬷却还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纠结该怎么说皇后才不会有过于剧烈的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