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您消消气,这京都谁人不知,熙云公主和瑜郡主关系要好,这公主府和郡主府也是一个鼻孔出气。”婆子在一边添油加醋。
姜婷玉一听更加生气,“我就想不明白了!凭什么徐若瑾能攀上熙云公主这根高枝?她什么出身?”
婆子立刻连声附和,“世子妃您说的太对了!老奴也想不明白,这瑜郡主到底给熙云公主灌了多少迷魂汤!”
姜婷玉面颊憋得通红,显然气得不轻。
“就冲熙云公主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那股劲儿,迷魂汤就少不了!”姜婷玉嘴里不住地谩骂着。
婆子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世子妃,现在外面关于郡主府的传言可不是一点半点,熙云公主不可能没听说吧?”
姜婷玉冷哼一声,“废话!京都有几个人不知道?”
“那熙云公主为什么还和瑜郡主走这么近?也不怕惹一身麻烦吗?”婆子不解。
姜婷玉闻言眼中也有几分疑惑闪过,“难不成她二人已经要好到这种程度?”
说完之后,姜婷玉又自己否认了,“不可能!八成是公主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徐若瑾手里,所以才会处处帮她说话。”
“对!一定是这么回事!不愧是世子妃,这么快就猜透了!”婆子紧跟着就拍起马屁来。
姜婷玉被哄得神色转好,不屑道:“这还用说?这徐若瑾也够有手段了,这都能让她全身而退。看来下一次还要找更好的机会!”
“没错,敢和您作对,就是看不起澶州王府,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瞧瞧。”婆子一直都附和着姜婷玉的话。
姜婷玉神情可怖,语气恶毒地说道:“这事还是的回去和母亲说一声,看看母亲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好是能让徐若瑾立刻就倒霉!”
婆子也不自觉抖了抖,连连点头没再出声。
“先别回王府,去姜府。”
姜婷玉吩咐下去,车夫得了令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前进。
没过多久,贤妃带着人去公主府灰溜溜离开的消息在京都城内不胫而走。
在百姓中传开的速度甚至不如传到宫里快。
很快,整个后宫的妃嫔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了。此时贤妃也不过才刚刚回到宫内而已。
皇宫,御花园。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右相夫人早就来给皇后请安,两人借着赏花吃茶的名头,在御花园待了许久。
皇后挥退了奴才,只留下一个老嬷嬷贴身伺候着。
二人也寒暄客套了不少,右相夫人见时机成熟,就主动说起今日进宫来的真正目的。
“不知皇后娘娘可知道严府最近在忙些什么?”
皇后品了口茶,不紧不慢地回道:“当然知道。严景松的事早就传开了。”她显然对严家的事不怎么关心。
右相夫人忙点头,“没错。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又是否知道外界关于严景松之死的传闻呢?”
右相夫人故意做出一副神秘的神情,明明周围没人,还要把声音压得很低,连皇后听起来都有些费劲。
皇后娘娘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屑地回道:“这还用说?本宫比你们任何人知道的都早。”
“皇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妇托大了。”
右相夫人意识到皇后挑自己话中的刺,就立刻掩饰过去。
皇后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手抚着肚子,换了个姿势。
月份渐大,皇后的身体也是乏得很,挺着个大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久坐也十分不舒服。
所以她和右相夫人在此处赏花,还特意命奴才准备好了软塌。
皇后懒懒地斜卧在软塌上,边欣赏着御花园的美景,边和右相夫人聊着最近宫中和外面发生的大事。
右相夫人想了想,又说道:“对了娘娘,听说贤妃娘娘今日去了公主府。”
“她去那干什么?”
皇后娘娘一听“贤妃”两个字,脸色变得难看,心情也十分不爽。
右相夫人答道:“臣妇不知,不过臣妇猜测说不定与严府的白事有关。”
皇后没有抓着不放,而是又问道:“就她一人?”
“不。还有澶州王世子妃,和礼部工部的夫人们一同前去。”右相夫人把自己从下人那听来的消息又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目光一变,脸色也有些难看,阴阳怪气道:“原来还有这么多人跟着啊?”
右相夫人哪能听不出皇后话里深意?点头又补充一句,“谁说不是呢?这么多人跟着贤妃娘娘,结果还不是被熙云公主给赶出来了。”
“什么?”
皇后一惊,也顾不上生气,“被赶出来?怎么回事?”
右相夫人把贤妃在公主府受了气的事娓娓道来。
“听说是贤妃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带着人去了公主府。结果差点在那吵起来。”
“和谁?公主吗?贤妃怎可能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这是谣传吧?”皇后并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