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技穷,一肚子墨水却没了说辞。
因为徐若瑾软硬不吃,好似护城河里冻石寒冰,根本就无从下手啊!
熙云公主从进来便是沉默,沉默之余听着二人叙话,早已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听到夜微言让她开口,熙云公主深吸口气,咬着嘴唇看着夜微言道:“这件事妹妹可没什么主意,而且我进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什么?”
“那……那你这是……”夜微言被惊的一愣一愣的,心中一股不详的预感还未升至心头,就听熙云公主一肚子委屈愤懑,更带着满腹的怨怼道:
“之前田公公见了我,我也让他把话转达给皇兄了,驸马如今生死未卜,难道皇兄就不闻不问了吗?”她说着说着,真是心里委屈,连声音都有几分哽咽了,“到底是谁对驸马下了这么狠的手?还请皇兄能够查明真相,总不能……总不能驸马为了百姓差点儿丢了命,这会儿只能躲在若瑾的府上藏着吧?”
熙云公主看了一眼旁边的徐若瑾,咬着嘴唇道:“若不是若瑾,妹妹……妹妹就成了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