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派去的小太监被扣押着,贤妃娘娘不放人,也不打人,只是将其关押在屋中不允他离开。
皇后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小太监回来的消息,而此时太医们已经为皇后检查完毕,并重新开了方子。
“启禀皇后娘娘,依照卑职等人查探,您的脉象平和无事,胎位浮动也不大,或许是近日天气严寒,殿内封闭太严空气不够流通,所以您精神昏觉,有头晕目眩之象,新的方子卑职等人已经开好了,稍后卑职熬好请您服用。”
太医说到此处,顿了下,“卑职还望皇后娘娘心平气和,不要过于担忧腹中胎儿出现异象,有身孕时反应过于强烈也是正常的。”
太医最后这话,明摆着是说皇后大惊小怪。
如若寻常,这等话是不敢说的,只是日子久了,皇后接二连三的闹腾这么一出,无论是何人都受不得了。
皇后听得此话当即就怒了,指着太医便道:“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在斥责本宫没事儿找事儿不成?本宫腹中可是大魏未来的继承人,是皇上最想要的龙子,本宫慎重一些又有何不对?轮得着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简直放肆!”
“卑职不敢,卑职也是为大魏未来的皇子着想,希望皇后娘娘保重凤体,这样才能平安的诞下龙子,也是皇后娘娘的责任。”
新任太医院医正是个顽固的保守派,年已七旬,是罗春过世之后,夜微言特意从休沐的太医中又请回来的,所以皇后折腾的过了分,他忍受不得也敢说几句重话。
“你大胆!”
皇后才不管他是什么人,在皇后眼中,这不过是要服侍自己的奴才而已,“本宫如何为皇室尽责轮不着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来教训本宫?来人,把这个老东西拖出去,抽上二十个嘴巴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多嘴!”
“皇后娘娘如若听不得忠言逆耳,卑职也无话可说,挨完了这通嘴巴子如若能保住性命,卑职自会向皇上请旨休沐,伺候不了皇后娘娘凤体贵身!”
老太医也动了怒气,回驳是软刀子的抗拒。
皇后娘娘心中一紧,这是当初太后特意吩咐皇上请回的人,也是太后娘娘当年怀皇上时所用的太医。
若是这个老东西真的向皇上告状的话,恐怕皇上又会责备自己,可是去贤妃宫中的那小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皇上竟然还没有来看自己?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如今的皇后也不傻,并非像之前一派强硬,与太医没说几句,便立即捂着额头开始撵人,“真是气死本宫了,本宫的头好痛,都下去吧,谁都不要留在这里,一口药都不想喝,都给本宫滚下去,滚!”
太医们接连退下,老太医原本还想再多说几句,被其他年轻的太医立即拽走,生怕再纠结不停,真的惹恼了皇后,把事情闹大了。
老太医哀叹一声,转身离去,皇后在太医们离开之后立即起身,吩咐身边的宫女道:“你去问一问那个小崽子怎么就不回来了?难不成,本宫身体不舒服了,皇上都不来看一看吗?”
宫女立即应下,前去贤妃的宫中查看究竟,而此时的夜微言已经与贤妃在寝殿之中卧床休息,睡得十分安稳。
贤妃在一旁静静的陪同,宫女悄悄进来给贤妃使了个眼色,贤妃示意她先出去,随后为皇上掖了掖被角,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离开了寝殿。
“什么事儿?”贤妃知道或许又是皇后听说皇上休息在自己的宫里开始生事了。
“启禀娘娘,是皇后娘娘派了宫女来问,说是刚刚派一个小太监向贤妃娘娘您回禀事情,却不见了踪影。”宫女说话平淡,没有什么情绪在,可她是贤妃身边伺候了多年的人,这话说出,贤妃自当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宫可没有看到什么小太监来回话,怎么丢了个人还找到本宫这里?”贤妃直接问起皇后派来的宫女,“去回皇后娘娘一句,本宫没有见到那个小太监。”
“刚刚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所以那小太监特意来贤妃娘娘宫中,想要向皇上回禀一句,可是皇后娘娘至今都没有看到他回去,所以才让奴婢前来问询一下。”
皇后娘娘身边人自当有她的说辞,“如若娘娘方便的话,不妨找一找。”
其实这话说是找人,重点是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请皇上去看一看。
贤妃听在耳中,明了在心中,只是她又怎会让皇后娘娘得逞?
“本宫这里有人看到那个小太监的吗?”贤妃问向殿内伺候的宫女宫嬷,等着众人回答。
众人齐齐摇头,接连回道:“没,奴婢没有看到。”
“启禀娘娘,老奴也没有看到。”
贤妃并没有就此作罢,吩咐人去殿外问问守门的,“也去问问他们,有没有皇后宫中的小太监过来禀事,这等差错可犯不得,凤体中可有大魏的子嗣,皇上十分重视呢。”
宫女立即应下前去,好似为寻人尽心尽力,让皇后派来的宫女根本挑不出短处。
贤妃坐在一旁等了许久,宫女又前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