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公主似是陷入了回忆,慢慢地道:“当年是不是她要害我,我不清楚。可是消息确是从她那里走漏了宫里无疑。当年她曾经对天发誓,除了找机会说给先帝,她绝不透露给他人,否则便不得好死!”
徐若瑾困惑道:“可是太后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为什么你拖到现在才动手?这么多年来,你在宫里明明可以找到很多下手机会的。”
“杀太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你现在虽有了皇家郡主的名分,但是皇家真正的丑恶,你又知道多少?”
朝霞公主叹了口气道:“等了二十年才动手,是因为太后还不算皇室里最为造孽之人,我念了二十年的佛经,不是没有想过要宽恕她,一直到最后我还给她过机会,可是天道循环,最后她还是应在了自己的誓言上,没落个善终。”
徐若瑾道:“太后并非皇室里最为造孽之人,那皇室之中最造孽的是谁?是先帝?”
朝霞公主声音里透出着怨恨,神色间竟然透出了一丝狰狞的神色,一字一句地道:
“最造孽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这个大魏国皇室,它本身就像一个怪胎,让人围着它转,围着人动心思,围着它产生各种各样罪恶的念头,最终造孽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