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看向夜微澜的眼光之中,徐若瑾未免又多了几分警惕。而对站在夜微澜旁边的梁芳茹,多了几分心有戚戚之感。
梁霄重重哼了一声,并不搭理。
澶州王眼睛一亮,却是仰天发出一声狼嗥般的大笑,大声说道:
“好!好!好!想不到我大魏皇室的年轻一代里,还有能记得尊老之德之人,不像某些晚辈,全无长幼尊卑之序。既如此,本王当仁不让了!”
指桑骂槐地发了几句损,澶州王便迈步向灵阁行去,路过夜微澜的时候微一点头,亢声道:“果然不愧是新的涪陵王,这一份人情,本王记下了。”
夜微澜只做无奈之态,无所谓的含糊了过去,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了。
澶州王临行到灵阁门口,忽然一停脚步道:“既然年轻一辈颇有尊老之心,我这做长辈的自然也不能含糊。今日既是开业贺喜,自然需有礼物才是,也省得晚辈们说我这做长辈的小气!”
徐若瑾面不改色,任由他在那里高呼。既是允这澶州王在灵阁进了门,那自然是要准备对付他的后手了。
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看我灵阁是不是接得住!
澶州王自不知徐若瑾心中所想,只兀自在那里得意洋洋地高声一呼道:
“来人,把本王给灵阁准备的礼物推出来!”
不少人闻言一愣,澶州王用词好生奇怪,这礼物是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