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郡主刚刚也说了,既是宾客,灵阁向来礼尚相迎,当不会做什么失礼之举吧?”
澶州王到底是澶州王,固然明白徐若瑾在拿话挤住他,却又挤兑了回来,这也是逼着灵阁不能拒他于门外。
梁霄忽然冷冷地道:“既是善客,又讲规矩,那便有先来后到,后面排队去!”
说罢梁霄拿手一指,伸手便是指向了街道的尽头。
旁边围观的民众登时轰然一声,有人已经笑出了声来。
灵阁开业,虽然徐若瑾已经大幅削减了宾客,但无论梁家还是郡主府,如今的声望正在如日中天之际,前来贺喜之人依旧如过江之鲫,光是排队的宾客马车,可不就排出了几条街去?
澶州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本有不少后手,也对梁霄和徐若瑾有了足够的重视,可为什么依旧是开场不过两三句话,就被人生生地挤兑在了此处?
不去排队,那便是恶客,梁霄便是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旁人也挑不出来什么,反而是明日满京都都会传出澶州王如何无礼的笑话来。
若是去排队,自然是最后一名,莫说那些后手使不上,灵阁随便拉住哪个宾客亲热上一刻,澶州王便得等一刻,随便耽误下一个时辰,便要等一个时辰。
更何况若是排在最后一名,澶州王自己的自尊心和澶州王府的声誉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