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终究没有逃开徐若瑾的魔爪,被摁在那里让她诊脉。
只是徐若瑾只试探、怀疑、不确定的说了一个“虚”字,梁霄就立即炸毛了!
“你还是好好的休息,生完孩子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精力,等出了月子,我带你出行游玩,回来之后你再考虑继续学医诊脉,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了!”
梁霄尽管在压抑着情绪,可他的这一张脸都变成了紫茄子色,徐若瑾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是在说我诊的不准了吗?”徐若瑾微微有些小伤心,而且她也不能理解,为何生了孩子之后,诊脉的水平下降的如此厉害?
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们都不肯承认身体生病啊?
“当然不准!”
梁霄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凑近她的耳边道:“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没与你亲*热了,你居然说我虚?嗯?”
“呃……”
徐若瑾呆呆的愣住,一张脸瞬间通红无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却还不知该怎么说。
“这个……和虚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没说你是肾……”
“呜呜,你干什么!”
徐若瑾不等话语说完,小嘴儿就被梁霄堵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都被亲肿了起来,迷迷糊糊便听他在耳边道:“你等你出了月子的,爷让你尝尝什么叫虚!”
“我没……”
徐若瑾不等解释,梁霄已经冷哼一声出了门。
红杏从外进门看着自家主子在不停的擦嘴,纳闷的看了看去院中的四爷,又回来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一早上,沐少爷和四爷都被您气走了。”
“怎么是我气的?”徐若瑾盯着红杏看半晌,“把手伸出来,让我诊脉看看!”
……
徐若瑾折腾了一早上,终究是以第一位来参加洗三礼的客人到场为结束。
所有人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几乎院中所有的人都被郡主找来诊了一遍脉,哪怕是新来的奶娘都没逃过。
可郡主如今的确是有几分混沌了,偶尔能说中一两样,可偶尔说出的实在让人羞的快钻了地缝儿中去,可却又得罪不起,根本不敢反驳的太强烈。
徐若瑾终于放弃了。
尽管她的小心肝被伤了个透,看着一旁的小闺女她抱起亲了又亲,“没关系,娘就算成了大文盲,也一定能从零学起,一定可以!”
第一个来到此地来参礼的人是蒋明霜。
她今儿也是特意的早到半晌,想寻个机会与徐若瑾多说几句贴心话。
徐若瑾本想也把她揪过来跃跃欲试,可转而便打消了念头,“我还是别试了,原本就有点儿稀里糊涂,再让你心里头添了堵,往后再也不来看我了可怎么办?”
“瞧你这话说的,你本就是个喜好别出心裁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哪会往心里去?”
蒋明霜站起身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胖了,倒是比以前更妩媚了,之前你有些瘦弱单薄,如今看起来正好。”
“难道没有太胖了?”徐若瑾揉揉已有些圆润的脸和肉肉的肚腩,“这里还没消减下去,等出了月子,还是要控制下食量。”
“性格倒是没变。”蒋明霜满心感慨,“似乎这才是最重要的。”
徐若瑾看了看她,把黄芪等人都打发下去,也让奶娘抱走了小家伙儿,与蒋明霜私谈几句。
她一大早就登门,显然是好不容易逮着出来的机会,也有心与自己多说说私房话。
“他对你还好吗?”徐若瑾问的自当是严弘文,“有没有欺负你?”
“其实……”蒋明霜看向徐若瑾,“其实他对我真的不错,若瑾,我的心里话也只敢与你说,他如今真的有几分不容易。”
徐若瑾纳闷的看着她半晌,“你爱上他了。”
“我才没。”蒋明霜不愿承认,“再说,已经是他的人,还有什么爱不爱的?我理应伺候好他,将家事管理的妥妥当当,而他呢?理应与我相敬如宾,和和气气,对,其实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理所应当?”
徐若瑾笑眯眯的看着蒋明霜,“他心里有你,我也能放下几分对你的愧疚,明霜,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歉意,因为你也知道这乃是当初他娶你的原因,尽管这不是全部原因,可我依然要对你说抱歉。”
“原本就是我对不住你,而每一次却都是你小心翼翼的与我谈起你的生活,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来见我,这本就是我的错。”
徐若瑾抓着蒋明霜的手,“往后你自当可以随心所欲,欺负了你,你就来与我骂他,反正我也不会去告状,若是对你好,我就真心的祝福你,真的。”
蒋明霜被她几句话就说的眼泪汪汪,“瞧你,说这些干什么?原本我就当你是好友的,比他重要得多!”
“我知道,知道。”徐若瑾看出蒋明霜眉头的压力和疲惫,想必她的日子并不轻松。
上有熙云公主要伺候,还要照料好严弘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