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了。”
“四爷,二老太爷他也是无能为力呀!”杜宇为老太爷说着情,“好歹他今日大寿,您就赏个面子吧。”
说着话,杜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了两下。
梁霄看他道,“无能为力,也比背后插刀要强,让老太爷去问问他的儿子,到底受了谁的主使,他自己就明白了。”
梁霄不等杜宇站起来,率先离开,去净房解决了一下之后,又与众人大吃大喝起来。
杜宇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叹了又叹,看来从梁霄这里讲情分是没有用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去郡主府了。
早先打探过这位与郡主的脾性,杜宇可不会像王氏等人对徐若瑾如此轻视。
一个女人,身世离奇,开铺子酿酒,卖遍大魏南北西东,更是让皇上亲赐了郡主,一品诰命夫人,和皇族之姓。
这样的女人还敢轻视?
自家那位女主人也就是这辈子命好,若是托生个奴才命,恐怕早就被玩儿死了。
投胎也要看人品,他只巴望着下辈子别当奴才,当奴才也别认个蠢主子,否则一辈子卑躬屈膝,活不出个自我,不是一个惨字就能总结得了的。
杜宇转身走向郡主府,梁霄找来顺哥儿道,“你回去告诉她一声,此事与澶州王府有关,怎么处置她可以随心所欲,我都不插手。”
顺哥应下,从另外一条道传话去了。
徐若瑾此时在屋中静静的看着书,梁忠已经没有力气继续骂了,嗓子沙哑疼痛,已经喊出了血。
待外面有人前来回禀“梁家祖宅总管杜宇求见”的消息时,梁忠瞪圆双目,声音沙哑嘶喊道:
“小娘皮子,你听到没有?不把我放开的话,你也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