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明摆着会做人,徐若瑾看向梁霄,梁霄点了点头,“那就上马车吧。”
“梁帅不必惦记,太后她老人家知道梁四奶奶身子怕累,已经吩咐了宫门口备好轿辇等候。”
董公公说此话时并未小声,反而高了半个声调,明摆着是让周围的人全都听到。
徐若瑾微微惊诧,这份恩典给的可着实太厚了!
这是摆明要拉拢梁霄归于皇家?也是为皇上造势呢吧?
梁霄拱手朝宫中道谢,随后便吩咐人驾马车先行。
宫中侍卫在前开路,让挡在前面的车马行人全都靠边儿,董公公与梁霄二人在前面行走,一边走一边私谈叙话,董公公不忘与周围两边等候的官员打着招呼,梁霄偶尔也停下叙谈两句,没有亲近,也没有疏离,仍是那一副冷面抑郁的脸。
只是他额头那一道狠戾的疤让所有人看到都不由心生感慨。
那是搏命的疤痕,是功勋的验证,让人不自觉便称他一声“梁帅”,不再计较他还未得皇上的封赏和功名。
马车行走的很慢,徐若瑾在车内的缝隙中听方妈妈介绍着梁霄打着招呼的府邸都是什么官职,是什么人。
待走到宫门处时,一辆马车上下来位衣着华贵的女眷。
徐若瑾看到她,直接问着方妈妈,“那可是楚嫣儿?”
方妈妈透过帘隙看过去,立即点头,“对,那就是澶州王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