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人发现他们吗?
梁霄对他如此惊恐颇为不屑,“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他在中林县时,根本没有隐姓埋名,没有人去戳那一层纸。”
罗春转头看向梁霄,尴尬的道:“梁帅也莫小瞧这件事,当初,沐太医可是为此丢了脑袋的啊!”
“中林县的人都知道卢太医您乃是洪老大夫的大徒弟,您还有什么怕的。”
梁霄这一句,好似一口沉钟狠狠的撞在罗春的脑袋上,让他只觉得眼前发花,“是……真是在下太过胆小了吗?可……”
“没什么可是的。”徐若瑾笑的有些狡黠,“说起来,我似乎也应该喊您一声师兄的,因为我是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徒弟,往后在京都,我的身体,就都靠师兄您了!”
罗春的一张脸僵在那里好似木板雕刻。
他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脖颈发凉,好似有一把无形的刀架在上面。
尽管眼前的梁四奶奶笑的很是灿烂,可为何他觉得自己是进了贼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