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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个道理,但徐若瑾仍旧发自内心的排斥。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这种感觉始终是不好的。
“看来,很多事情也要尽快的安排了。”徐若瑾想到梁霄要在七离国内开“灵阁”,“等真的去了京都,再想干点儿什么,或许就没现在这么容易了。”
与姜三夫人聊了个痛快,徐若瑾拿了“灵阁”和舍粥赠衣的账册便回了梁府。
原本还让人去喊徐子墨过来聚聚,可徐子墨却被王教谕扣在了县学不许出门。
徐若瑾是不会去讲情的,而且还特意让顺哥儿去传了话,手板子多加一倍,更是附带送去了伤药。
对这个毫无血缘的弟弟,徐若瑾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自己那位名义上的父亲至今杳无音讯,而徐子麟跟着夜微澜去了涪陵王府之后,也没有再露过面。
似乎是心里对徐家有那么几分歉疚感,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世,他们也不会闹成现在这番下场。
可她也只能将满腔热情投注在徐子墨一个人的身上。
但热情不等于是溺爱,他不肯学,是不行的。
回到梁府,徐若瑾刚刚进了“若霄轩”的门,还未等进屋褪去外衣,白芷便从院外进来,“夫人正在用饭,听说您回来了,让奴婢来问问,您若是还没吃,就请您过去热闹热闹。”
徐若瑾顿了下,问向白芷,“是夫人提的?”
白芷撇撇嘴,轻声回道:“……是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