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奴才根本就没有发现他!”
说到这里,顺哥儿抹了下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奴才若是被杀,被抓,那这件事就彻底的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了!”
红杏吓的瞠目结舌,春草则巴巴的看着他,心里也是后怕,面色复杂。
徐若瑾看着他,“那个人呢?”
“被我杀了。”顺哥儿倒吸一口气,“若不是我下意识的举起匕首捅了过去,现在您就见不着奴才了!”
“事情办妥就好,你若心里不安生,就休息两日,这两天不用你了。”
徐若瑾对此毫不在意,继续拿起汤匙喝粥吃早饭。
顺哥儿呆愣愣的看着她,“四奶奶,奴才好歹也差点儿丢了命,您就不再多安慰两句?”
“你想要什么?”徐若瑾这般直截了当,顺哥儿的脸色一僵,“四奶奶,您把奴才想成什么了,奴才这是跟您用心说……”
“少在这里糊弄我,你也不是第一天跟着四爷了,出生入死,什么事情没干过?被人用刀比量下脖子,至于你呆坐一宿,这一大早就跑来找我诉苦吗?再糊弄我,我可什么事儿都不答应!”
徐若瑾劈头盖脸的揭了老底儿,顺哥儿嘶了一下,余光偷睹了一眼春草,神色复杂起来,半晌才悄声的嘀咕一句:
“奴才想娶春草姐……”
“噗!”徐若瑾一口粥险些喷了出去!
“你有病!”春草惊愕的下一秒,便骂上一句跑出了门!
红杏傻了片刻,追了出去。
顺哥儿低头嘀咕,“奴才昨儿的确是觉得这辈子好歹得成亲一回吧?不然真死了,连烧纸的都没了,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