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的话,让徐若瑾心里更伤感些,却也知道蒋明霜正是这个意思。
“可是心里怎么还是很苦涩呢?”
徐若瑾靠在他的怀里,撒着娇。
梁霄望着她苦涩的小脸,挑眉道:“是不是该说一下你用了我的酒一事?”
徐若瑾吐了舌头,“那也是我酿的啊,怎么能算成你的。”
梁霄嘴角抽搐,“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你不讲道理。”徐若瑾撇撇嘴,“再说,只是给蒋明霜喝了一点点,至于这么小气吗?她的醋,你也吃?”
梁霄牙根儿痒痒,跟这个女人完全讲不了什么道理,更是几句话就被她噎的还不了嘴!
单手把她夹了怀里,梁霄阔步往主屋走去,“很久没酒浴了,伺候完你的闺中密友,该伺候你男人了……”
“啊?”
徐若瑾一怔,随后便被晃悠的七荤八素,“梁霄你快放我下来!”
“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放开我。”
“……小气鬼,至于吗?男人这么小心眼儿很不好的!”
“我错了!”
徐若瑾软硬兼施都没成功,进了屋就被梁霄扔了床上,随后便见梁霄在脱衣服。
“喂你别胡闹啊,我今儿虽然是动了酒,可我一滴都没品,好歹我是在守孝呢,你别乱来!”
徐若瑾躲了床角,退无可退,就看他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褪去,脱了个精光,“****,我刚刚说了,我是准备酒浴!”
“还不起来烧热水,太色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梁霄啧啧几下,转身去了净房!
徐若瑾呆若木鸡僵在床上,再看自己用被子挡住身体的模样,当即脸色赤红无比!
居然说自己色?他,他就是纯报复,坏蛋!
心里骂着,却也气鼓鼓的下了床去为他烧热水,煮药酒!
净房内氤氲热气腾腾,酒气夹杂着热气,让徐若瑾的小脸通红无比。
只是一边看着梁霄浸泡酒浴,一边撇嘴不忿,怎么就被他说成色女了?
明明就是他栽赃陷害,故意逗弄自己,只可惜自己还上当了!
可他那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站了那里就脱衣服,谁知道他想干吗?
更何况,他又是个不吝规矩的,从来做事都奇葩,谁知道他会不会忍不住……
想到那里,徐若瑾的脸更加滚烫,舀起一瓢水朝着他的头上淋去,“坏蛋!”
一瓢热酒加水泼下,连梁霄都忍不住咬了牙。
可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梁霄也只能忍了,还不忘念叨一声,“舒服。”
徐若瑾立即凑上前看他是否被烫坏了,见他没有大事,才算放了心,“死鸭子嘴硬,明明被烫到了。”
“你不心疼?”梁霄侧头望着他,徐若瑾抿抿嘴,却没正面回答,“臭美!”
梁霄捏了一把她的鼻子,“口是心非!”
“咳咳,呛死我了,你知道我酒不行……”徐若瑾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忍不住先跑出了净房!
“这个家伙,太坏了!”徐若瑾用手帕擦了半晌的鼻子,才冲到净房门口朝他喊,“我不进去了,死也不进去了!”几件换洗的衣裳扔进去,她便关好了净房的大门!
嘴上虽骂着,可她却知道,梁霄是不想让自己陷入在与蒋明霜分别的伤感中。
他知道自己其实对蒋明霜有着深深的愧疚感,特别是蒋明霜追到此地前来,执意留下无论何时,二人的友情不变这等话。
徐若瑾承认,她心底的确是很愧疚,更加深了对严弘文的忌恨!
可与严家的关系越是恶劣,蒋明霜越难做人。
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更让她陷入进去。
只是梁霄这个家伙全给搅和了,被他折腾一通,似乎也没那么伤感和烦躁了。
“讨厌!”徐若瑾嘴上骂着,心里却很甜。
只是还没等她心里甜个痛快,便见到红杏从外一脸抽搐的进了门,更是说出一件让徐若瑾浑身炸毛的事,“四奶奶,姜家的那位大小姐来了,正在夫人的院子里呢,想要见您!”
“姜家大小姐?姜婷玉?!”徐若瑾牙齿咯咯打颤,“她不是跟随着姜家大老爷都离开中林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奴婢哪能知道呢。”红杏耸了耸脖子,“那您到底是见还是不见?看白芷那一副苦涩的模样,好似她又把夫人给折磨疯了,否则也不会来找您了。”
徐若瑾倒吸一口凉气,偏偏自己不待见的人屡屡冒泡,这真是不给人好日子过了!
而且这个姜婷玉,是最棘手的一个人。
因为她不但是太阴县主的外孙女,而且还是姜家的人,其他人家就罢了,徐若瑾都不怕撕破脸皮闹掰了,可对姜家来说,这份脸面着实要给的,毕竟梁家的情分不一般,总不能因为一个姜婷玉闹翻了脸。
也正是因为如此,梁夫人才束手无策,可她都束手无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