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起自己的心路历程,“而我,梁家,严弘文之间是不可解的一个结,这个事你也没必要知道,因为我不能说。”
“我不逼你,我只听你能说的!”蒋明霜急忙补上一句。
徐若瑾笑了笑,继续道:“而我从景延县回来,家中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的事,让我已经忙的快忘记自己是谁,而这一次,父亲失踪,母亲过世,让我突然警醒,我不应该这样活着。”
“看到你的信,我犹豫过,我是怕你变了,变得我不敢认识你,可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是我错了,我瞧低了你,你蒋明霜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只是,有些事我们都无能为力!”
徐若瑾最后一句沉重的蒋明霜又掉了泪,“我才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徐若瑾撇撇嘴苦笑,“所以,从今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你我之间,不要提两个名字,就能作一辈子的好朋友!”
“哪两个名字?”蒋明霜急问。
徐若瑾坚定的道:“严弘文,梁霄。”
“还得加上我爹。”蒋明霜把自己父亲也添入了二人谈论中拒绝出现的人物,徐若瑾哈哈笑了起来,“这若是让蒋县令知道,岂不是要怒气冲天!”
“这是我在为他减罪。”
蒋明霜说的格外认真,徐若瑾与她对视片刻,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