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姻亲,她是不期望再闹出旁支的事,梁家还是会被沾上干系。
“你的弟弟是在县学住宿?”
徐若瑾立即点头,“我也让他带信回去给王教谕,父亲回来之前,不让他回徐家,也不随意走动,终归也没有几日的功夫了。”
梁夫人对她的做法很满意,“要沉得住气,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要铭记在心,你父亲的京都调职,也是太仓促,只可惜这件事背后是严家人……”她看向徐若瑾,“咱们没法子乱插手。”
“母亲的意思,我是懂的,我只是直觉上感到奇怪,您也这般说,我便心底有谱了,亦或许也没想的这般复杂,若父亲真是调职异乡离开京都,也是好事。”
脱离开严景松在京都的掌控,的确是好事。
只是徐若瑾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严景松没有那么好心!
“等。”
梁夫人重重的吐了这一个字,“一切的事情都要耐得住性子等!”
徐若瑾又与梁夫人回禀了碧娘子的答复以及为涪陵王世子备的酒,便回了“若霄轩”,等候顺哥儿接下来的传信儿。
而此时此刻,张纮春也从外归来。
一日春梦无痕,他今儿也算得了严弘文的答复。
虽然还要继续盯着梁家,可他只觉得胜利在望,好似马上礼部侍郎的帽子能扣在脑袋上。
得意的笑容无法掩饰,正当他喜滋滋的往回走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吓了张纮春好大一跳!
杨正!
他正拎了一把砍刀在张纮春和马彪的对面冷冷的看着二人。
马彪的腿一软,牙齿打颤的咯咯作响,颤抖道:“你,你干嘛?你还想伤害大人不成?!这这这是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