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起来痛快。”洪老大夫举起茶抿了一口,“老夫只品了几小口,若不在这里吃几杯茶醒醒,恐怕都回不了家。”
“得您这般称赞,是我天大的荣幸。”
徐若瑾嘴上奉承,心里却提高警惕,一万个注意力都在揣摩洪老大夫的话。
他不会说的那么明白,但却会给出一个方案。
而她必须仔细的听、仔细的揣摩,以免一时错漏再误会了什么,那可是要出大错的!
“您的酒喝起来好似胸中燃起一炉火,格外的暖,烈,”洪老大夫似在评酒,“只是太烈的酒也不是所有人能适应得了的,所以才有人三杯不醉,有人一盅便倒。”
“这倒让老夫想起很多年以前,遇上过一个奇怪的人。”
洪老大夫似在追忆过去,徐若瑾的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奇怪的人?那是什么人?”
“那个人天生的阴寒之体,是因为他刚生下来没多久,被娘背着赶路,茫茫大雪,深山行走,结果娘被狼叼了,他却被一猎人救了,便成了养子,只是孩童被扔在雪地当中,冻坏了五脏,能得一口气活下来都是奇迹了。”
“其实也是他命大,遇上了好人,他同我讲,若不是当初养父把喝不了的酒,又加了山上能采集到的药材烧热,让他浸泡其中,他恐怕早就没了命了!”
“原来是这样!”
徐若瑾眼前豁然一亮,却没有把事情点破,“他的确是遇上了好人,好人自得好报!”
好人好报,她也是在说给洪老大夫听。
她的隐约承诺,让洪老大夫点点头,立即转了话题,“唉,这都是说了哪里去?人怎么都不见了?老了,真是老了。”
岑大夫在一旁也听了明白,只是他只能装作不懂,“师傅您累了?徒儿送您回去?”
“好,好。”洪老大夫起身,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徐若瑾亲自搀扶,送他出门上了马车。
洪老大夫坐好之后,撩起马车的帘子看向徐若瑾,“期望梁四奶奶心想事成。”
徐若瑾笑道:“我只想您能长命百岁。”
洪老大夫哈哈大笑,撂下了车帘,车夫甩鞭启程。
酒浴!
酒浴!
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徐若瑾看着天空升起的雾月,心情格外的爽朗,看向顺哥儿,立即吩咐着:“四爷呢?快把他找回来,就说我要死了,我高兴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