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向梁夫人请安!袁县令,告辞!”
洪老大夫一拱手,他身边的岑大夫立即上前搀扶,“徒儿陪您。”
二人溜达着便离开,其他大夫也有离去之意,可宴请的是梁家,这份面子还是要给的。
“抱歉,容我休息片刻,屋里有些闷,出去走走。”
“同去同去。”
“冒昧请问,净房在何处?”
……
陆陆续续走了五六人,剩下的几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又不愿得罪袁县令,只能板板整整的坐在那里等。
张纮春咽了咽唾沫,见袁县令不愿发话,则亲自上前,“哪位大夫愿为张某疗伤?若能伤愈,千两酬谢!”
他归根结底,还是期望伤愈,这才是关键!
没有人动,也无人答话。
张纮春被撂在那里,格外丢人。
徐若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坐在那里陪着,该不说话时绝不插嘴,她巴不得看张纮春继续丢脸。
袁县令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几位不妨为张主事分一下忧?放心,他刚刚也是情绪激动,绝没有辱蔑之心。”
众人互相看看,又看向了张纮春,却仍旧没有人动。
“县令大人,这事儿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洪老爷子都无法改的方子,我们几个又如何能敌?何况,我们认为王大夫的方子格外妥当,没有更改的必要啊!”
张纮春听着几人的话,当即急了,“怎么?那个老大夫做不了的事,你们也做不了?难道他比你们所有人都厉害?堪比御医了不成?”
“当然。”
其中一位大夫收敛笑容,轻蔑的看他,“张主事或许不知吧?当朝的医正大人,可是洪老爷子门下的大弟子,您说他的医术不灵?想必连医正大人都不敢狂妄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