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后还不知要被母亲怎么骂呢!”
春草忙道:“夫人刚派了白芷姑娘来传话,请您和四爷午间过去一趟,一同用午饭。”
“那还是要穿的规整些才好。”徐若瑾顾不得其他的,急忙洗漱装扮,一刻钟的功夫便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妥当。
梁霄倒是对此表示惊愕诧异。
寻常看她梳妆打扮,慢条斯理的格外悠闲,也是需要些时辰的。
可今儿也是梳洗装扮,却在一刻钟之内全都料理利索了?
那她到底是需要时间还是不需要时间?
这个问题,让他这个大男人很是费解。
徐若瑾见他在奇怪的望着自己,上下瞧瞧,也没穿的出了查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没事。”
梁霄抓起她的小手,“只觉得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你才是动物。”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你便是。”
“无赖!”
两个人斗着嘴,倒是闲庭信步的朝“福雅苑”而去。
梁夫人这一上午都在思忖梁家的琐琐碎碎,到底要不要再揽回来亲自管。
依着方妈妈的意思,仍旧交由四奶奶。
可昨儿的事梁夫人心有余悸,她始终害怕徐若瑾再犯了什么错,让人拿捏住把柄,梁家若想起复便成为泡影了!
这并不是梁夫人小题大做。
她在京都生、京都长,即便自己没有下过那么狠的心、动过那么狠的手,耳濡目染,整日阴谋堆里泡着,早已对朝堂中人的险恶用心,懂的不能再懂、怕的不能再怕了!
梁大将军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大魏是皇上的一言堂,梁家还是再低调些好。
梁夫人沉叹,白芷在门外传了话,“夫人,四爷和四奶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