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这般跋扈不改?
随行的妈妈有些尴尬,小跑着回去传话,“小姐您先消消气,梁四奶奶来为您添妆了。”
“谁?”袁蕙翎气恼着惊愕。
“梁四奶奶。”
袁蕙翎双眸瞪向屋外,正看到徐若瑾站在那里瞧着她。
手中的物件举了又举,袁蕙翎终究没有勇气朝她砸去,直接扔在旁边,回到屋中往椅子上一坐,“你是来看笑话的吧?我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害的,徐若瑾,你会遭报应的!”
“时至今日,你还是不明白到底是谁遭了报应。”
徐若瑾缓慢踱步进屋,把一个极为精致的玉簪放在她的桌案之上,“经历这么多事,你却执迷不悔,只知怨怼别人,分毫不想自己的错,真嫁了人,谁容你?谁纵你?”
“你……”
袁蕙翎提了一口气,却回不上话,上一次和大哥挨了父亲的打,又因自己的小把戏,让大哥也不得不离开,她已经是害怕得很,惊恐得很。
得知自己被许给邻县一个县丞的儿子,她是说不出的恶心和厌恶。
她可是县令府的嫡女,怎能嫁给官职还不如父亲的人家?
她不忿,她不服,她明明比徐若瑾处处都好,凭什么她如今越发的荣耀,而自己过的这么惨?
“凭什么?”
袁蕙翎直视她,“你凭什么总是能逢凶化吉,总能压我一头?我凭什么过的就不如你?到底凭什么?!”